县长的目的,故意刁难柳冰冰的吗?” 苟文浩呸了一声,骂道: “别用这种语气给老子说话,以后在村里给老子低调点,我实话和你说了你,今晚柳冰冰就要从村子里滚蛋了,以后没了柳冰冰撑腰,我看你这养殖场还怎么开得起来!” 找死! 齐楚眼神一寒,手里已经多了一缕肉眼不可见的真元化作的细针。 但眼下还是柳冰冰比较重要,他跑去祠堂,却发现柳冰冰关上了门。 躲在门后面,一边哭,一边道:“你走吧,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齐楚问道:“他把你怎么了!?” 柳冰冰心里很是难受,但还是解释道:“戴安伟他不敢强迫我,齐楚,你别管这件事情了,我晚上就要去城里,坐明早的车回省城了。 以后你在县城里好好当你的医生,别去想其他的事情。” 齐楚心里很是愤怒,这戴安伟肯定是威胁了柳冰冰。 但他还不清楚这戴安伟究竟用什么威胁的柳冰冰,只能按下心头的愤怒,再次回到苟文浩家,去找他问个明白。 却没想到半路上碰见戴安伟的车,往祠堂赶去。 他两条腿再快,也跑不过四个轮子。 等他回到祠堂里,就看见柳冰冰背着当初来村子里的那个小包,上了车。 “柳冰冰!” 齐楚面色焦急地喊道。 小汽车开动,往村外开去。 齐楚赶忙跑回家,骑上摩托车,追了出去。 小汽车里,戴安伟面带笑意道: “小柳啊,哥哥我今年快六十了,可这心里还是很年轻的,最喜欢和你们这种大学生打交道。 你放心,我说话一向算数,你老爸的事情,我能帮忙解决。” 说着,他就去握柳冰冰的手。 他那只手布满褐色的斑点摸来,柳冰冰被碰到,只感觉嗓子眼一阵恶心。 但还是忍耐下来,道:“你说话要算数!” 戴安伟看着她皱起的秀眉,心里很是畅快,“你放心,省里的调查组组长就是我的师哥,有我一句话,放人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你不要有心理压力。” 说着,他将一张宾馆的房卡放到柳冰冰的手里,“你在这里住一晚,明天就回省城去,自然见到你父亲了。” 柳冰冰内心极为挣扎地接过房卡,她想过拒绝,但想到妈妈在电话里伤心的哭诉声,还是将房卡放进了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