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背着婴儿跟着母亲走来走去的八、九岁孩童,一派忙碌的景象。
对于刘多鱼等人的到来,乡民们先是警惕,随后便继续忙活着收割稻谷,丐帮在南安县的名声很好,至少在普通乡民心里,丐帮不是那种十恶不赦、无恶不作的土匪,而是一伙非常奇怪的人。
替官府办事,却又和官府不是一条心,很像大户家的老爷,招纳佃户庄户种地分租,却又比老爷们心善,条件比谁都好······
刘多鱼看着那些金灿灿的稻谷和浑身汗水的乡民,心里的火气稍降,心里想道:和他作对的是田三娘这样的大户老爷夫人,不是这些和他一样穷苦的老百姓,不能让这些人被利用下去了······
刘多鱼一行人还没走到寨子,得到消息的田三娘就派管家带着庄客来迎接,进了门,便有凉茶送上,刘多鱼也不推辞,端来就喝,喝完说道:“李老爷人呢?”
管家陪笑道:“老爷不在寨子里,有事我去禀告三夫人,刘都头,不知今日来李家寨,所为何事?”
“不在寨子里?”
刘多鱼心头冷笑,他早就听说城里的赌徒经常跑到乡下去赌钱,随便一问,就知道是李大郎放赌,李大郎嗜赌如命,每日都在李家寨里赌钱,能去哪里?
刘多鱼也不揭穿,对手下人道:“喝了李老爷家的凉茶,咱们不能什么事情都不做,我看外头那些村农太忙了,天气又难熬,收上来的粮食不少都要交给朝廷,咱们去帮帮。”
说完,不顾管家的挽留,带着手下人就去帮乡民们收割水稻,晒谷打谷。
选出来的这一百多小队成员都是健壮的男丁,不管是驻扎在双塔山的五十人小队,还是县城里的五十人,干农活都是一把好手,被选进小队后天天吃饱喝足除了训练就是训练,干农活简直一个顶三个。
李家寨的乡民们活了大半辈子,都没见过官府的人来帮自己收粮食,而且干活还如此卖力,千恩万谢自然不用多说,忙活到傍晚,乡民们送来饭菜酒水,摆出桌凳,准备宴席感谢。
乡民们热情地让刘多鱼等人参加露天的宴席,本来李家寨也安排了酒宴招待,但是刘多鱼拒绝了管家的邀请,选择和乡民们一起吃饭,饭菜比较简陋,但刘多鱼却吃得很开心,参加了收割的帮众们心里也有种莫名的荣誉感,忽然觉得他们似乎做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李家寨。
外头其乐融融,田三娘的心情就没有那么好了。
准备好的酒肉蔬果没人吃,浪费倒是小事,重点是刘多鱼的做法,明显就是为了争夺人心,让李家寨的乡民庄户们心向丐帮。
而且那四十多个小队队员干活的速度,干活时露出的全身健壮肌肉和表现出来的纪律性,更是让暗中观察的田三娘胆战心惊,自家寨子里的庄兵是什么德行田三娘心里自然清楚得很,站成一团都是歪七扭八不成体统,放到外面去也就欺负一下本地吃不饱饭的乡民了,遇到这样的一支狼群,怕是要被吃得骨头都不剩。
刘多鱼的“示威”,让田三娘很不开心,连吃饭都没了胃口,
而一旁的李大郎却没有眼力劲,色眯眯地端起酒杯送到田三娘嘴边,“三娘,来,喝了吧······”
田三娘柳眉微蹙,冷冷地瞥了李大郎一眼,脸上尽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气,李大郎一个哆嗦,眼神都清明了许多,连忙缩回手,将杯子里洒落大半的酒水仰脖吞进肚子。
“哼!没用的孬种!”田三娘喝骂道。
边上侍奉的女娘婆子连忙低下头,假装听不到,看不见,生怕被田三娘牵连。
“三娘,当着下人的面,你······”
“你什么?还用我说你吗,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