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花枕雪惊讶道:“就五两,零头摸了,我们这可是大生意。”
老板瞧了眼只剩空盘子的餐桌,一脸为难道:“行行行,我就当揽个生意了。”
付了五两银子,两人起身走过去牵马,林遥好奇问道:“你盘缠花光了吗?没事,我身上还有好多。”
花枕雪啃着鸡腿上马,一手抓缰绳,一手啃鸡腿,双腿一夹马腹慢走,摇头道:“我爹给我留下的家产很够了,只是……哎,他到底走了,剩下我和我娘孤儿寡母的,偏偏我娘又花钱如流水,太招摇了,我怕家产引来麻烦,所以干什么都喜欢砍价抹零,人家看我这点小钱都要磨半天,约摸着也就以为我没什么钱了吧!都成习惯了。”
“原是如此。”林遥无奈好笑。
两人穿过金陵继续南下杭州,花枕雪腕上刀口已是结痂,如今除非他露出伤口,否则别人是决计发现不了的。
黄昏时分,两人骑马停在花家门边的道路上,他低头犹豫了许久,还是道:“林遥,若是我娘问起,你就说我只割了手指头,只用了一点点血而已,千万别说我割破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