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狗场里几个伙计也好奇地过来了,这位谁啊?怎么这么受狗欢迎? 邹良从霖夜火到门口下注的时候就跟着他,跟了这一路,这会儿正抱着胳膊靠着墙,看着在狗场里撒欢的火凤。 霖夜火逗了会儿狗,出门,就看见墙角站着的邹良了,本来他想跟邹良一起回去继续看球的,但余光一撇,看到了个人。 不止霖夜火看见了,邹良也看见了……就见有个穿着裁判衣服的人,擦着墙边从一旁的弄堂里走了出来,速度很快地跑进了对面的巷子里。 两人都知道,裁判是有规定不能单独行动的,必须两三个结伴,同出同进。再加上之前芦苇荡里捡到穿着裁判衣服尸体的事情,两人就觉得这人有些可疑。 火凤对邹良使了个眼色,邹良就跟了上去,霖夜火一跃上了院墙,两人一上一下,跟着那裁判走了。 跟了两步,两人就觉得此人十分的鬼祟,他大概也怕引起怀疑,尽量走僻静的小路,而且一直低着头,也看不到脸。 他俩也不敢跟得太紧,生怕被发现打草惊蛇。 穿过两趟巷子,前方是一条开阔的大路,路对面正好是码头。 霖夜火和邹良发现码头有好多运木材的船,除了大批的船工,还有很多裁判。 那个落单的裁判趁着有运石材的车过马路,就猫着腰躲在了车队后边,悄悄跑了过去,然后混进了人群里。 目睹了全过程的霖夜火和邹良都皱眉——嗨呀! 火凤问邹良,“哪儿去了?” 邹良也一摊手,“结果也没看清脸。” “那气味呢?”火凤指了指鼻子,示意邹良寻一下气味。 邹良那个气,“我又不是狗!” “那边在干嘛?”霖夜火指着往镜湖中运木材的大船。 “在造球场吧。”邹良见湖中的浮桥已经连成片了,摸下巴,“看样子是先搭好浮桥,留下孔,然后将梅花桩插在孔里,再用锁链连上?” 霖夜火瞧着几个工匠站在浮桥上直晃,有些无语,“那能站得稳么?用力蹬一脚不半个球场都沉下去了么?!” 邹良也觉得不靠谱,“不知道谁想出来的主意,而且据说决赛是晚上。” 火凤直摇头,“那多危险啊,镜湖晚上乌漆嘛黑的,而且这湖那么深,万一孩子掉水里了怎么办……” 火凤话没说完,忽然,就见码头一阵骚乱,随后传来了惨叫声。 二人一愣,赶紧就跑过去看。 只见此时,码头这边好些人都撑着船往湖心划,而当中几艘大船上的人都站在船边,正往湖里丢渔网。 这情况不用问,肯定是有人落水了。 码头湖面乱作一团,邹良毕竟带了一阵子水寨,还比较有经验,就问几个船工是不是有人落水? 刚才有目睹了全过程的船工说,“刚才杨员外站在船边,突然水里一条大鱼窜上来,一下子就把杨员外扑进水里了。” 邹良和霖夜火都挺愣了。 “杨员外?”邹良不解,“哪个杨员外?” “就杨大龙啊!” “对啊,这次水上比赛是杨员外的主意,他负责监工。” “就一下子让怪鱼给叼走了!” 火凤听得震惊,“镜湖里面有那么大的鱼么?具体多大?” 几个船工都给霖夜火和邹良比划,说这么看着得有一个人那么大的一条鱼! “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