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剧院外逛了一会儿才回去。 南知今天心情了, 一路哼着歌回锦绣山庄。 她伸长了手臂放到顾屿深前:“看看是不是缺了点儿什么?” “嗯?” “没有戒指。” 其实顾屿深前段时就已经叫去订做了,这会儿没告诉南知,着应了声。 “我要大——钻戒!” 他温柔的:“。” 车停在家门外, 南知下车, 刚一进屋就被男束住腰倾身吻了下来, 灯没有开。 他动作惶急,像是忍耐了一路。 南知忍不住吐槽:“顾屿深,是饿死鬼投胎吗?” 他把抱到桌面,勾起裙摆蹲下来。 南知瞬说不出任何话了。 屋内漆黑一片, 细碎声音如潮起潮落,时高时低,南知长发披散,懒懒地陷进沙发里, 一点力气提不起来了。 结束顾屿深也依旧很粘,跟之前强大攻势不同,这会儿他是能把温柔化了的粘,亲着她嘴角哄着问累不累、腰疼不疼。 像刚才她怎么求不理会的不是他似的。 前南知还被他这种温柔攻势击溃, 即便他做的再过分也不会生他的气, 次数久了当然就能识破他的招数了。 她别开脸,不让他亲, 开口声音喑哑:“烦不烦。” 顾屿深倒像是丝毫没察觉她话中的不满, 很没力见的继续凑过去亲, 恬不知耻地问了句:“怎么了?” “别碰我。” “滋滋。”他哑一声, “这是提裤子不认啊。” “……” 这简直是倒打一耙。 顾屿深撩开她汗湿的长发, 一点不嫌热, 还她黏糊糊地挤在一块儿。 要是被别知道顾氏集团总裁在家里是这幅德行,恐怕他在司没威严了。 “很累?” “说呢, 自己试试。” 他轻:“那得看,看看哪天能把我弄累了。” “……” 南知闭着懒得动,就这么在沙发里躺了会儿,安静片刻,而才开口跟顾屿深说:“沙发是不是脏了?” “脏什么?” 南知脸热:“……说呢。” “不脏,滋滋的东西怎么会脏。” “……顾屿深!” 他闷,搂紧她,嘴唇抵着她耳朵说话:“我们滋滋怎么这么乖。” 南知语速飞快地堵他的话:“闭嘴,我不想听说话了,我要睡觉去了。” 顾屿深脾气地将她抱着上楼,先给她洗过澡抱回到床上。 没一会儿,他也洗完澡出来了。 南知正侧躺在床上看今天晚上Sherry的演出录像,已经很困了,边看边打瞌睡。 顾屿深抽她手机,放到自己这头的床头柜:“困了就睡觉。” “还不想睡。” “打瞌睡了还不想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