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想到么,黑睫轻颤了下,贴好后还轻轻捏着她手指没放。 不知是谁喊了句:“我靠,今天有流星雨啊!” “真的假的,么候啊?” “预测间是零后!” “这么晚啊?” “等等呗,反正我跟我爸说了可能不回去了。” 流星雨对这个年纪的少年少女显是有吸引力的。 南知从前从没看过流星雨,跟爸妈了电话说今晚不回家,也兴致冲冲要等流星雨。 只不过熬不过瞌睡,还没到儿就靠在顾屿深肩头睡着了。 山中的夜间冷,顾屿深新拿了件厚衣服盖在她身上,裹上围巾,手拎起围巾一角替她挡去吹在脸上的西北风。 一群人方才还兴致勃勃的,渐渐声音奚落下,都睡着了。 只剩下顾屿深没睡。 他倒不是对流星雨多有兴趣,只是觉得南知要是看不到会失望。 不知过了多久,天际忽划过一道亮光。 顾屿深仰头。 看到有一道流星划过漆黑夜幕。 “南知。”他低声唤,“滋滋?”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靠在顾屿深怀里,听到他说,流星雨了。 她还没清醒,过了大概半分钟才反应过,猛地直起身,仰头看向天际。 小姑娘睡得侧脸是红色压痕,眼睛却亮亮的,鲜活灵动,而后“啪”一下双手合十,许愿道:“希望我能成特别特别厉害的芭蕾舞者。” 顾屿深勾唇。 她还生怕流星雨不认得自己,现不了愿望,自我介绍道:“我叫南知,东南西北的南,知识的知。” 许完愿,她叫醒周围朋友。 在重新嘈杂的氛围下,南知侧头看向顾屿深:“你许愿了吗?” “许了。” “许了么?” 顾屿深捏着她无名指创口贴位置,仰头看着天幕:“说出就不灵了。” 南知睁大眼,低低“啊”一声:“完了,那我刚才直接说出了。” 顾屿深笑:“你这么厉害,那愿望就算不许也会现的。” 南知在舞蹈上向自信,闻言还真头:“也是。” 而后不依不挠地问:“顾屿深,那你悄悄告诉我,你到底许了么愿。” “不说。” 他轻笑,只是反复轻轻摩挲她手指,低声,“是我未特别特别想现的愿望。” 而如今,多年之后,几千个日夜之后。 南知似乎终于知道了当年顾屿深在流星雨下许的愿望是么。 - 回到家。 南知身上还穿着方才童老师给的那件校服。 “顾屿深。”她一边换鞋一边说,“我们要补拍婚纱照吗?” “要。” 他没有说“随你”。 他不喜欢拍照,但还是说了“要。” 南知笑了笑:“那我要把这件校服好好留起,到候我们可以穿着校服去学校也拍一组照片。” 换了拖鞋,南知往屋里走,正准备将校服脱下。 忽顾屿深从身后抱住。 校服外套脱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