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木棍,另一头扎在大黄牛胎盘上。 肖丽红站在大黄牛身边,嘟着嘴,用木棍敲打着大黄牛脚前草地。 “哎!丽红这是咋了。怎么不高兴呢?”焦海燕走过去看看肖丽红:“谁气服你了,给嫂子说,嫂子给你出气。” 王利达坐在河套岸上卷起旱烟抽着,在他嘴里冒出一股股烟,顺着微风打着旋圈刮来刮去。 “他竟气服我。”肖丽红指着肖金柱:“他刚骂我了。” “骂人就不对!”王利达抽着烟:“金柱听见了吗?丽红别委屈了,都是这大黄牛生小牛生的,都怨王老头没算时间。知道大黄牛生小牛,我就不让大黄牛来地里干活。这样一弄十天半月,大黄牛不能干活,还得饮温水。” 门开庭牵着黑牛顺着河套岸边走过来。 “快中午了,还来干嘛。”王利达拿着牛梭子:“把黑牛给我套好。” 门开庭系上牛梭子下面细绳,又黑牛外的主套绳上拉过一条绳,越过黑牛肚子,在黑牛绳套上系住。 “好啦!家里的牛草鍘完了吗?”王利达抬头看了一眼门开庭:“回去把!等回去后,告诉王老头要饮大黄牛,要用温水。用玉米杆放在牛院大锅下面烧,水温热了再给大黄牛喝,中午给大黄牛加大饲料。” “好!我回去就给长埂说。”门开庭转过身,步着小碎步子往回走着。这老头真的老了,弯着腰,看上去像十五六岁的孩子那么高。 焦海燕坐在河套里的地面上,叉着两只胳膊,腿向前伸着,看着大黄牛的胎盘。 “会明嫂!烧这些玉米杆行了吗?”肖金柱指着玉米杆:“这些玉杆能做几顿饭。” “烤会!再有十天立冬了,天寒。”焦海燕指着大黄牛:“也就今天阳光充足,风不大。风大时,就用玉米杆挡风下牛。” 小花牛晃晃悠悠地站站,又晃晃悠悠地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