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惊,怎么皇上连这些都能看出来,这些奏章他可是有记忆的。 许多都是他与手下人仔细比对过后,做出来的奏章,若非常年管理后勤之人根本看不出来。 他此刻没脾气了,一双膝盖顿时软化,当即跪了下来,叩首求饶道。 “皇上,臣近些日子身体抱恙,许多事情确实未曾处理好...还请皇上恕罪啊...” “恕罪?我怎么听锦衣卫说,这些日子就数你霍维华外出最欢呢?” 诸葛亮说着,那眼神已经外移,尽数落在了礼部那一群东林人士身上,顿时叫他们浑身一颤,连忙低下头去,哪敢与新皇对视。 “兵者,死生之道,不可不察也。你霍维华身为兵部尚书,如此散漫,却还敢自吹自擂,说一句尚可!?左右何在?” 听闻召唤,大殿上的护卫连忙赶了进来,尽数跪倒道。 “臣在。” “将这霍维华拖去出,押入刑部,一审他散漫怠公,纵容他人倒卖军资,二审他终日蝇营狗苟,结党营私之罪。” “遵命!” 大殿护卫们立马上前,一把抓住那霍维华的飞禽官服就拖着走,任凭那后悔莫及的霍维华大呼求饶,也不撒手。 他们只听命于皇上,哪管这霍维华的死活。 等到霍维华被拖远了,声音戛然而止以后,诸葛亮这才猛地把目光收回来,看向了群臣。 有了前车之鉴,群臣顿时被吓了一跳,额头尽是汗滴累跌。 可惜诸葛亮既然出招,就绝不给他们活路。 他又道。 “刑部尚书何在?” 群臣队列中,被点名之人顿时哆嗦着出列,跪倒在了诸葛亮面前,颤抖道。 “臣...臣在...” 诸葛亮再次从奏章堆中轻松找到他所过手之卷宗,一挥手,尽数将它们甩在了刑部尚书面前,罕见的盛怒道。 “汝真当自绝啊!” “啊...皇上,臣着实不知何处冲撞了皇上...” “哼,这些卷宗里,大半是冤假错案。我让你重审案件,你竟然一個不查,可是不是当自绝啊?” 那刑部尚书浑身一颤,表现比那霍维华还不堪,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群臣观之,尽皆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