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主审此案,只不过朝会结束后,你须得来文华殿再向我汇报一番。” 诸葛亮轻抚羽扇,给出了自己的决断。 台下的刘一燝心中一暖,鼻尖一酸,捎带哭腔道。 “谢皇上信任,臣必准时到达。” 说罢,当行大礼,以表心中感激。 果然啊,他与韩爌都未看错人,新皇的确是值得信任之君呐! 而那朱纯臣眼看计谋又未达到,心中怨恨更甚。 这个毛孩子,怎么就不上钩呢? 他偷偷的瞪了一眼台上的新皇,却也只能忍了下去。 朝会很快就被其他议题所代替,半个时辰后,才算结束。 刘一燝当即赶往文华殿等候,很快便迎来了新皇。 两人没有多少废话,刘一燝上交自己新写的奏章后,便在一旁等候了起来, 诸葛亮粗略看了一遍,心里有数以后,询问道。 “从证词看来,周鉴只有受指使之罪,而那地主陈氏才是罪魁祸首,是否?” “回皇上,是的。然而这份决断莫说老臣不信,就是同审的百姓也难服。可是证人证据尽皆被破坏,臣以为,破局之法只在那劫掠李家村的匪徒身上。他们出现的太巧妙,必同周鉴有勾连。若能抓捕匪首作为人证,必能破局!” 刘一燝不再隐瞒,将自己的想法尽数说出。 但在一番话的最后,他的语气却有衰弱。 诸葛亮有所察觉,遂问道。 “你前半句斩钉截铁,怎么一提到匪徒二字,就弱了气势呢?” 刘一燝苦笑一番,道出原因道。 “回皇上,卫所兵勇糜烂,臣已向您奏明。那一日李家村遭遇,二十五人抓捕九人,竟然被对方全身而退了。虽说以步对骑,天然有劣势。然而他们甲胄齐全,又有村落地势优势,却还是落败,根本无用。 刑部捕快平常对付平头百姓尚可,对付此等大盗无异于自取其辱。” 这番话,说是汇报,其实也是倒苦水。 刘一燝心有怨气,要是那群兵勇挡住了劫匪,不就可以保全郭氏,解决整個侵田案了吗? 然而他没想到,新皇却说了句非常奇怪的话。 “以步抗骑,未必尽劣。” 但随后他便扯开了话题,一针见血道。 “你是想要锦衣卫助你?” “是,臣正是想要锦衣卫健儿相助,以便抓捕那劫匪!最好有身手矫健之人相助!” 诸葛亮点点头,当即召来王承恩询问道。 “大内以及锦衣卫中,可有人身手矫健,可助刘一燝捉拿匪徒?” 王承恩思索一番,回答道。 “回皇上,锦衣卫目前留在京城内,且身手上佳的第一人当属副指挥使丁修。还有一人,臣也想举荐,名为方正化,他也有功夫在身,且名头不小...只是他乃是太监。” 诸葛亮也知道王承恩说这话的意思,自己不用太监之事宫内尽知,他能举荐说明此人确实有几分能力。 既如此,他也不会否决,当即道。 “在我这里,举贤不分出身,不必有所顾虑,便由这两人各领五十锦衣卫交予刘一燝你指挥,务必将那匪徒抓捕归案。” “是!” 刘一燝信心倍增,这些定要抓捕那劫匪归案。 至于如何找到那劫匪,他倒是不担心。 劫匪既为劫匪,断然不会只干一票便走。 再加上这是京畿地区,守备力量还算强,打不过,上报总及时。 昨日刘一燝便已经得到消息,这伙劫匪自掳掠了李家村后,正往南方前进。 其中匪首,便是官府抓捕多年而不得的大盗马翩翩。 如今得新皇鼎力相助,只要锦衣卫赶上,必能擒之! 刘一燝信心又满,正要离去。 却发现自家新皇也取了一方绢布,以及数个小册,也要出门。 那一方绢布之上,更是绘满了各种图案。 乍看之下,只觉得杂乱无章,可是耐心观看,便能看得出这图案更像是某种阵法。 他便忍不住问道。 “皇上,这是何物啊?” “噢,此物啊。我也无意隐瞒,此乃我这几日之小作,名为八阵图。卫所兵勇糜烂,我有心重振,故此绘图。今日我也要出这宫门,前去检阅一番卫所,挑选合适兵将操练此阵。” 新皇语气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