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在门上捣鼓一阵,迟休皱眉,朝门板猛踹一脚。 “谁她妈……” 屋内传来骂声,片刻,门被打开。 韶谌看着门外的迟休一愣。 混杂着木香花味的浓烈酒气立时袭来。 “你又喝酒了?” 迟休面瘫注视韶谌,良久,自顾自地往门里走。 韶谌不明就里。 只见迟休慢吞吞地把包放在桌上,转身走进厨房。 然后抱着两瓶酒出来。 韶谌皱眉上前。 “喝成这样还惦记我的酒?”韶谌把迟休手里的酒拿走,“没收。” 韶谌抽走酒瓶,迟休直愣愣望着他,眼尾一片红晕。 倏忽间。 迟休眼角滚落泪珠,依旧面无表情,就像是强忍委屈又不敢大声哭出来的孩子一样。 韶谌愣怔半秒,把酒瓶放在一旁。 迟休直直杵在他面前,泪水无声滑落。 韶谌不由得心颤。 这还是。 他第一次看见她哭。 迟休始终没抬手抹去脸上的泪痕,默默低下头。 韶谌喉结动了动,哑声道:“怎么哭了?” 迟休终于有了反应,安静抬脚朝他身后走去。 下一秒。 韶谌身体僵在原地。 和上次一样,迟休头抵住他的后背,双手轻轻环上他的腰。 迟休温热的身体与韶谌相触,化作点燃滚烫的存在。 韶谌不知该作何反应,只得任由迟休搂着他。 迟休的清瘦身段与韶谌身材形成鲜明对比,手上的力度渐渐收紧。 腰部传来的压迫让韶谌眉头微皱,他顿了几秒,抬手抚上迟休的手腕。 “迟处秋,你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