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当然要庄重一些。” “你知不知道那天你下了课那些男生都怎么讨论你?”“怎么讨论?”每个人都关心他人对自己的评价,葶君也不例外。 “说学校以后就应该多请一些这种气质美女来讲课,别一天到晚都找些老头子过来。”“怎么,你们身边的年轻姑娘那么多,还不满意吗?”“哎那种寡淡的黄毛丫头能有什么太大味道,反而是你这种年龄段的特别有吸引力。” 女人,要怎么夸才算过分呢,那就是怎么夸都不过分! 葶君很受用,也丝毫不避讳这一番受用:“谢谢。” 菜品一一上了,葶君夹筷尝了尝,果然都是广式口味,居然都很好吃。 看来他在吃这方面算是有些品位,否则也不会开车开上老远带她来这家餐厅吃饭。 木瓜燕窝也上了,燕窝炖得软烂,盛放在同样炖熟的木瓜里,一勺下去,木瓜和燕窝混在一起,软糯甜滑。 见她喜欢,聂梓鸣放心一笑,也拿起筷子吃了起来。他吃饭的样子很斯文,和他外向的性格倒有些不同,吃得比较慢,而且喜欢吃一口菜喝一口水,或者配一勺汤。 食不言寝不语,真到了吃饭的步骤,他的话也少了,不知是不是话题找完了。 吃完饭,葶君招来服务员要结账,聂梓鸣喝了一口水:“不用了,我结了。”“你?什么时候?”速度真是够快的。 “你刚刚去洗手间的时候。”聂梓鸣放下杯子:“你以为我真的会让女士买单吗?” 是该说他懂事呢?还是该说他喧宾夺主呢?葶君笑了笑,觉得这个男孩子情商很高。 两人走出餐厅。天已经黑了,虽是临湖,却是灯光璀璨,聂梓鸣提议:“你不着急回家吧,要不散散步,消消食?” 葶君拂了拂被风吹起的长发,算是默许。 沿湖有一条桥,桥周都是人行道,三三两两住在附近的居民都出来散步了,好在人流不算多,两人便沿着这条路,慢慢往前走,清风徐徐吹来,有小孩从身旁嬉闹跑过,一时谁也没说话。 这么安静地散步,好像有些时日没进行了,和古飞分手之后,她一下班就往家里躲,或者自己往书屋里一扎把自己陷进子丑寅卯里,新上的电影她都不知道有哪些,更别说有闲情逸致出来散步…… 她始终觉得,自己一个人去看电影,自己一个人去散步,怪怪的,有种可怜兮兮的尴尬感。 湖水是暗黑的,就着灯光和月光,依稀可见湖中央处有船驶过,扯出空旷的回音,伴随黑暗中的潮起潮落。 葶君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复而睁开,莫名心内就一阵酸楚。 “姐姐。”聂梓鸣在她后方唤她:“你有心事啊?” “你怎么知道?”“你别忘了,我也是心理学专业的,从你那天来给我们讲课的时候,我就看得出来你好像有些不开心,所以我一直试图在调动你的情绪。”聂梓鸣外形很阳光,所以笑起来有一种爽朗感:“能和我说说吗?” “你还年轻,我这‘老人’的事,还是不方便同你讲了。”“你不说我都能猜得出,是感情的事吧,除了感情,还有什么能把我们这行当的人迷惑成这样?”聂梓鸣指的是心理学界。 “还有,别再叫我孩子了,我也比你小不了多少,作为交换,我也不再喊你姐姐了,怎么样?”“不喊我姐姐,那你喊我什么?”“就你名字,葶君怎么样?介意吗?”“介意。”“噢,那,就和助理姐姐一样,喊你MISS宣,这总可以吧。” 葶君点点头,聂梓鸣有些不甘心:“那,你能和我说说不开心的原因吗?让我猜猜,和男朋友吵架了?”“不是。”“那,分手了?”“是。”“为什么分手,他背叛你和其他女人在一起了?”“他的确是和其他女人在一起了,但是他并没有背叛我。”“那,他就是渣男,脚踏两条船。”“他没有脚踏两条船,也不是渣男,他是我见过的最专情的男人,和我分手,也是为了那份责任。” “……”聂梓鸣倒真是有些不懂了,这是怎么复杂的情感故事?一个男人徘徊在两个女人之间,还被歌颂成专一的情圣,被劈腿的一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