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呢,自己的妹妹自己的老婆没了还天天黏一起,这事儿闹得……” 古飞从她话里听出一丝端倪:“指不定是什么关系?请问是什么不寻常的关系?” “嗨嗨嗨。”吴涛涛自觉失言:“没啥没啥,就是我碎嘴胡说的,您别和我一般见识,玉梅失踪之前和我玩的好,所以我替她不值,我老觉得她的哥哥她的丈夫好像对她不像表面上那么好,不然玉梅也不会和我吐苦水。” “她吐什么苦水了?”古飞很敏感:“她和这两个男人,到底有什么事情?” “额……”吴涛涛环顾了一下四周:“警长,您吃过午饭了没,没吃过我请您两吃饭?” 本来古飞是不愿意吃这个饭,但是有可能他会从吴涛涛嘴里取得关键信息,而这个信息是不适合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说出来的。 古飞点点头:“麻烦你了,受累了。”“嗨,不累不累,本来上次您帮我申冤,我就一直想着找机会请您来家吃饭呢,要不是您明察秋毫我这冤案就扯不清了,可我去找您的时候就是左右找不到您,请吧请吧,和我来。”吴涛涛引导两人往她家的方向走—— 吴涛涛的腿脚很麻利,从进了院子门大着嗓子吼了一句:“老公,城里的包青天来了。”到撸起袖子去后厨忙活,大概也就一刻钟的时间,四菜一汤就端了上来,浓墨重彩全是大肉,也许乡里人眼中素菜还是上不得台面,葶君和古飞道了谢谢,邀请吴涛涛一起坐下用餐,毕竟吃饭是虚,想问点情况才是实。 举筷用了几口,礼节性地表达了一下厨艺精湛的赞美,古飞单刀直入:“吴大姐,我想向您了解一下关于罗玉梅的事情,请问您和罗玉梅的关系……。” 吴涛涛为葶君和古飞各倒了一杯自家酿的梅子酒:“警长,这酒度数低,是自己家采了新鲜的果子做的,先尝尝。”顿了顿,自顾自抿了一口酒:“要不是您两位是城里来的警长,又有本事,我也不好对您两说罗玉梅这事儿。” 葶君问道:“您应该和罗玉梅关系很好吧。”看到吴涛涛点点头,又问道:“您是不是早就有话想对警察说了呢?” 吴涛涛一拍大腿:“可不是吗警长,您可真懂人,玉梅活着的时候和我最好,别看我和她年龄差着辈,可是我和她就是特投缘,她有些生活上不懂的还会来问我,毕竟我比她多吃了几斤盐,她这一失踪吧,我是成宿成宿都睡不好,担心她呀,总想起我和她一起像亲姐妹一样的场景。” “为什么不能和别人说呢?”葶君回忆起刚刚她说因为她和古飞的特殊身份,才选择告诉他们两个。 “因为这关系到我玉梅妹子的名节。”她一仰头,又是一杯酒下肚了。 “名节?”乡里人的确要比城里人保守许多,但是葶君不明白这和罗玉梅的名节能扯上什么关系。 “其实罗玉梅和石伟结婚这么久,他们压根就不是夫妻,这石伟从来就没碰过玉梅,所以这玉梅才迟迟生不出孩子,外面总说他们两吵架,以为他们是个性不合适,其实只有我才知道,石伟压根就不是个男人,你说玉梅一个如花似玉的大闺女,能甘心守着活寡吗?玉梅心里郁闷,但夫妻这点事她只能对我诉苦水,所以我才知道这回事,我从来没告诉这乡里县里的警察,我得替玉梅着想,今儿我告诉两位警长,是因为我知道两位都是有真本事的不像外头那些警察只晓得咋咋呼呼的,我也想拜托两位警长帮我早点找到玉梅妹子,唉,我都不知道她是不是还活着!” 石伟不是个男人,罗玉梅守活寡,夫妻两天天吵架的主因不是因为个性不合,古飞不禁询问道:“罗玉梅和你闲聊时候,有没有提到她有其他的恋爱对象,比如精神上或者肉体上的,她是这乡里出名的美人,如果她丈夫真是个柳下惠,那她就干守着她丈夫?”古飞的直觉告诉他,这个案子也许和风月有关,并不那么简单。 吴涛涛指天誓日地说:“真没有,我敢发誓,倒不是说玉梅多从一而终多贞烈,其实她早恨死石伟了,娶了她又害了她,可是除了石伟,放眼整个乡,压根就没她能看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