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赶紧回去吧,曲小姐她……” “她怎么了?”江凯山眉间一锁,腿已迈开大步冲回医院,古飞紧跟而上。 待两人奔回病房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出狼狈而混乱的场景,所有人都在极力安抚病床上的曲欣茹,葶君握着她的手一直在低声试图让她冷静,医生护士都在将毛巾往她的嘴里和手里塞避免她弄伤自己,但是越是这样,曲欣茹就越是难以配合,她现在像是一条被狂犬咬中的伤患,又像是一只盲目乱闯的苍蝇,口中发出时大时小的怒吼,谁也听不清她到底说了什么。 “欣茹。”江凯山一个箭步冲上去推开医生攥过她的手:“欣茹我在这里,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然而让所有人意外的是,曲欣茹在看到江凯山的一瞬间,愣住了,拥有了短暂的安宁,但很快,她发出了一声母豹一般的咆哮,一把抽出自己的手,对着江凯山的脸和肩膀就开始疯狂的击打:“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害得,都是你姐姐害得,都是你那个姐姐害得,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 江凯山不躲也不避,就咬紧牙关承受她的捶打,古飞惊异的眼神投向站在一边的葶君,他猜到了应该是葶君告诉了曲欣茹事实,而现况则是曲欣茹根本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也许换谁都接受不了,而且让自己变成这副模样的人还是自己的丈夫! “你为什么要害我变成这样,我这辈子都不想要认识过你,你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曲欣茹哭号着,头发沾着汗水和泪水散乱在脸上,完全同所有人平时见到的曲欣茹大相径庭。 “欣茹,对不起,我真的对不起。”江凯山一把抱住她:“无论你怎么恨我怎么怨我,我都不会离开你的,你是我太太,我是你丈夫。”她在他的肩膀处哭得哑了嗓子,忽然医生和护士一声惊呼,因为曲欣茹猛地一口咬住了江凯山的肩膀,像嗜杀的困兽一般极为用力,江凯山吃痛,一咬牙,额上青筋直爆,却仍旧不敢撒手。 所有人都吓傻了眼,曲欣茹把面前的江凯山似乎当做了杀父仇人一般憎恨! 曲欣茹的牙齿已经见了红,江凯山的肩膀处T恤的布料已经被血染了色,古飞想要阻拦却无从下手:“江SIR。”真切体验到什么叫无所适从无法帮忙只能瞪眼的处境。 大概是咬累了,力气都挥霍空了,曲欣茹才缓缓松开了嘴,由最初的癫狂变成眼神呆滞失神,她将江凯山猛力一推,就往身后的床上倒去,颓丧且衰败,她再度紧紧闭上双眼,护士连忙取过酒精和纱布替江凯山擦拭肩膀的伤口:“江先生,您先去把伤口处理一下吧。”有些医学常识的人都应该知道被人咬过也需要注射疫苗和破伤风避免感染,但是江凯山完全没有在意这些,他摇了摇头:“你们都请离开吧,让我在这里陪她。” 葶君担忧地望向古飞,古飞稍稍点头示意,揽过葶君离开了病房,眼下这情况,谁都帮不了他们,只能是给他们自己空间和时间。 在回程的路途中,两人一路无话,空气中有沉闷的窒息感,在等一个红绿灯的时候,古飞打破了沉默:“肚子饿不饿?” 葶君扶着额,摇了摇头,古飞犹豫片刻:“你告诉曲小姐,她的情况……”葶君默默地点点头,古飞短出一口气:“也好,由你来告诉她,比让江SIR来告诉她来得好。” “可是我现在很内疚,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做错了。”“你没有做错。”古飞腾出右手牵过葶君的手稍稍捏了捏:“不要这么自责,曲小姐总归是要面对的。” 话虽如此,但是眼看自己的朋友变成这个样子,葶君心里像灌了铅一般,她相信古飞的心情也很难受,只是他是男人,需要适当的隐藏自己。 葶君转移了话题:“江SIR的姐姐,怎么样了。”“还在精神病房,她很紧张,我们问她什么她都不肯说,江珊小姐一直在安慰她。”目前已经可以确定程明辉系江桦所杀,但是她的杀人动机是什么,而且在江桦的住处找到了和之前发现的尸骸同样款式的手镯,那么是否代表之前发现的那一具骸骨也同江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