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不受控地颤抖。 是害怕,害怕我无法救他们。 “独…独孤……小姐。”冷刀声音虚弱,几乎很难再多说一个字。 “没事。没事。”我连忙制止他,“你别说话了。” 我看着他们五人,头一回感觉到束手无措的无力和极端的绝望。 “草鬼婆呢?把草鬼婆叫来!”招月忽然厉声说道。 我一下子转头看向身后站着的三人。 蛊术并非苗族特有。在苗族地区,“蛊”俗称为“草鬼”,而那些有蛊的妇女,被称为“草鬼婆”。 “你说什么!”我跌跌撞撞要扑向招月,半路被黄天拦住,于是我转而攥住黄天的衣领,质问道,“草鬼婆?你们居然对他们下蛊!” 黄天冷冷地看着我,他的眼神早已没有了对我的尊敬,而只剩下厌烦和冷冽。他嫌弃地推开我的手,没有任何解释。 我不死心,又拽住他,喊道:“解蛊!把蛊给我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