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绫部镇幸等人。他们的意见是即刻前去,争取能从大友那里找来更多的支持。 至于今泉朝觉的意见则是比较激进,他由于是家中的老臣,虽然知道目前本家式微,而目前龙造寺家的实力依然非常雄厚,很多方面要仰仗大友家的支持。可能是近半年多训练肥前备,作为其大将,对肥前备的战斗力有着深刻的认知,也许就给了他自信,所以他的意见就是大友馆去是要去的,但是不急在一时,可以修书一封给大友宗麟,说明家中事务繁重,暂时不便前去,等新年开春以后再说。 而新晋家臣,比如新晋提拔起来的川久保清友、新治良友、久利五郎、美烧忠诚等人。这些人由于地位暂时没有那么高,不便插话。至于川久保清友,更是大字不识一个。他们现在目前都是中低层中坚。让他们来评定间,主要是让他们旁听,为日后做准备。 两派在评定间各抒己见,越往后语气越激烈。由于支持暂缓前去大友馆的人只有今泉朝觉一人,虽然新晋提拔的家臣有心支持他,但由于地位不高,插不上话,只能有心无力。川久保清友忍不住说了两句,还被绫部镇幸呵斥一番后再不敢说话。 听他们争的我头疼,我便烦躁的开口道:“行了,都别争了。” 众人听我语气不善,于是都俯身行礼,随即评定间顿时安静许多。 随后我便思索了片刻,随即叹了口气说道:“大友家目前对本家的态度,虽然有两家祖上情谊的原因。但是本家认为,更多的原因相必还是为了借助本家名声,进而通过本家来控制肥前,压制肥前。想我少弐家这么多年来,跌宕起伏,几次被攻灭,几次又复起,中间都有大友家的支持。如今本家的实力还尚弱,有很多时候都不能随心所欲,需要仰仗大友家的支持才能保证家业。虽说现在本家实力有所恢复,但叛臣龙造寺依然还存在,实力不容小觑。” 我顿了顿,看向了众家臣。见他们都露出沉思的表情,接着道:“本家的意思是,我目前以侍奉主家的姿态去大友馆。哪怕最终宗麟公准备将我少弐家纳入麾下,也要摆出予取予求的姿态……” 我刚说完,原本支持即刻启程去见大友宗麟的少弐元盛立马跳了出来,迫不及待地开口道:“兄长!我少弐家出身藤原名门,自资赖公执掌太宰府以来,几百年掌控北九州,位至大宰少弐。现如今竟然要沦为别人家臣了么?!” 语气哽咽中充斥着不甘。 今泉朝觉也膝行两步痛苦地道:“主公!本家复兴之事业现如今已经有所起色,不出两年,攻灭叛臣龙造寺家指日可待。况本家所用新式军阵,属下有信心击败任何来犯之敌。何至于此啊!”说罢号啕大哭。 我无奈的揉了揉额头,心想:我也只是说有这种可能,并没有说一定要臣服大友啊。你们怎么反应这么大。况且大丈夫能屈能伸,你们这个道理都不懂么?玛德,这样下去,以后我想对谁认怂都不行,早晚被你们这些直肠子坑掉裤衩。 当即闭眼长叹一口气道:“诸位,本家并没有说要臣服于大友家。只是暂时对其姿态摆低一些,是我政兴之错,没有解释清楚让大家误会了。但是此时本家还有诸多事宜要仰仗大友家的支持。明国有一句话叫礼下于人,必有所求,所以本家有求于大友家,就需要姿态放低一些。” 说罢,我便用扇子遮住面庞,低声抽噎了几声。挤出几滴眼泪。 众人听我说并不是要臣服大友,这才作罢。 于是当即决定,马上修书一封告知大友宗麟,我政兴即刻启程前往大友馆觐见。书信立即送出。后日一早,我出发前往大友馆。 随行人员一切从简,筑紫荣门贴身保护,马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