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上宗介殿下,当年尾张一别,我少弐义兴也对上总介殿下时刻挂念啊!” 接着我画风一转,道:“你我两家都这么熟了,真的有必要这样这样商业互吹么?” 其实我这样说,也是有些冒险,根据后世记载的织田信长性格,信长是不会在意这些繁文缛节,但是必要的尊重你必须给他,同时也要给他灌输一些好玩的、他从未听说过的新鲜事物,这样才能够走近他,他也会自动无视掉你的无礼。 果然,织田信长眉毛一挑,问道:“何为商业互吹?” 我笑眯眯的给他解释了商业互吹的意思。 “哈哈哈哈哈哈......”织田信长再次大笑:“好你个少弐义兴,连我你也敢调笑。 果然你身在西国,接触到的新鲜事物就是多啊。” 接着又有些落寞地用目光扫了一圈自己的家臣,有些无奈地道:“可惜了,当年陪同我信长一同作倾奇举动的人,现如今都毕恭毕敬。再也找不到以前的感觉了。” “也不怪他们吧,如今织田家家业蒸蒸日上,大有席卷天下之气魄,且原本便是家臣,再和主公无上下尊卑,也不像话…”我见他情绪有些低落,劝慰道。 没想到织田信长思维非常跳跃,只是露出一小会的惆怅和对童年的怀念,便转移话题道:“本次邀请贵方前来,也是抱着试一试地心情,没想到贵方真的竟然派遣水军跨越大半个日本前来,着实让人不敢相信。” “哈哈哈,织田上总介不必如此,你我两家乃是同盟。盟友相邀,便是我少弐远在天涯海角,也会前来相助。” “如此,贵方心意我信长收到了。”织田信长显然对我的态度非常满意。 而且我感觉的出来,这次他的态度没有和第一次前来时那么的谦卑,更多的是志得意满。 “说起来,贵方如今战事进展如何?”我问道? “这群秃驴!我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说起长岛愿证寺的一向一揆,织田信长暴跳如雷。 其实我能够明白信长的心情。 从长岛一揆攻破小木江城逼死信长的弟弟之后,长岛在信长眼里就已经是死人了。 信长这个人的特点就是睚眦必报,谁让他灰头土脸,他就把谁挫骨扬灰。 长岛这个地形确实也不好打,愿证寺势力在这里深耕多年,而且地形崎岖道路泥泞,一揆兵力也多达数万,谁来攻打都未必能占到便宜。 所以第一次征伐长岛才打了几天就发现打不动,于是匆匆下令全军撤退,左路的柴田军在撤退的时候被一揆潮水一般的追击搞得万分狼狈。 先是柴田本人受伤,后来一度马印都被人抢走,柴田受伤之后安藤守就接替指挥,结果安藤守就也负伤了,于是殿军这个倒霉任务就落到了氏家卜全头上,最后让人团团包围,堂堂美浓三人众就这么被一揆众用粪叉子囊死了。 这才有了本次第二次长岛征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