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这个中间人,自己来做,如此一来,功劳也就落到周站长身上。 再好的修养也撑不住如此打脸。 肖东方就差拿酒泼她,再大骂她不要脸了。 好歹还维持了一丢丢理智。 “王老板,你们是什么人物,应该不会被这丫头片子威胁,食言而肥吧?” 他所有希望都在二人身上了! 王忠也迟疑不决,他们行走江湖的,诚信最重要,答应了他,也谈好价格了,再反悔就不好了。 这个不能辜负。 那对面呢? 他们也招惹不起啊。 “是啊,人还是要遵守诺言才行,咱们当初最后一个赌约是什么,王大哥你要我再重复一下吗?” 王忠剧烈摇头,最后赌约是他的命,他小命都在叶穗手里的,被她这时提起,自己面子还往哪搁。 思来想去,讨好朝她道,“这个,我们做不了主,要不就不收了?” 他两者都不想得罪,就想快逃。 七八吨还是十七八吨的过火粮,对他们而言都没太大区别,背靠胡光华这个全国数的着的倒爷,多少粮消化不了? 别人眼中的废粮,他可以运到北方,到蒙古国,或是当饲料,或是用于生产酒精。 只要拥有资源人脉跟运输工具,废铁也能变成宝贝。 肖东方也知道他们是在活稀泥,愤怒过后倒也平静,做不成生意也行,大不了他不去当站长,但对面老头儿呢,找不到第二个人吸纳废粮。 他照旧得受处分,得卸职。 计较下来,还是他受伤更重。 对面一个小姑娘,他有法子收拾对方! 在这节骨眼上,门被敲响,一个小平头个子中等,相貌寻常,但气场强大的男人走了进来。 无视王忠兄弟惊慌失措的迎接,朝在坐几位领导一一握手。 最后到叶穗江潮跟前停下,笑眯眯道,“这笔生意怎么做,交给谁做,都由你来做主。 不止是过火粮,炭化粮,以往潮湿发霉的旧粮我也能收了,无论多少量,兑换比例是拿钱,还是换粮,这个人情要记在谁的头上,全由叶穗同志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