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早就绝迹了,72年美国那谁来访沪的时候,不还从美国带来了饮用水?” 江潮颔首,“您真是学识渊博。” 先前还有些热络,但此时,已经冷淡下来。 正巧这会儿,叶穗也露面了,江潮见状客套的同人道别。 况平安笑笑,“我爱人也来了,以后有机会再聊,祝你工作顺利。” 跟那对儿夫妻分开老远,叶穗才收回视线,好奇问他,对方是谁。 按照她的了解,江潮不会跟陌生人说那么长时间的话。 刚才她早就看见江潮了,想去找他时,被不知从哪儿蹦出的冯飞拦住。 让她别打扰二人,等他们唠嗑半天,这才放行。 江潮脸上也透出笑意,“不熟,就是条鱼。” 鱼? 江潮怎么说话也奇奇怪怪起来。 不过被他这么提醒,肚子适时叫了起来,谁让孕妇饿得就是快呢! “我也有点想吃鱼了,咱中午吃鱼吧,醋鱼或者是清蒸的鱼都行。” 江潮一般都是纵容她的。 谢兰跟着点头,“我说的那家手艺不错,不管是糖醋鱼、松鼠桂鱼都一绝,还经济实惠。” 一拍即合,顺带着冯飞,几人一道过去。 吃饱喝足,江潮问她下午有活动没,叶穗摇头,下午日头这么热,她才没心思去逛。 “那我去结账,一会儿送你回去。” 谢兰百般推辞,看准时机想要偷去结,但被叶穗抓住,开玩笑,她现在多少也算个小富婆儿,哪儿能让别人掏钱。 江潮跟媳妇心有灵犀,拿着皮夹出去了。 “我去打点茶水来。” 冯飞见状也跟了出去。 等到走廊上,头儿已经在等着他了,冯飞健步上前,压低嗓音道,“有线索了吗?” 这场相遇肯定没那么简单,不然首都这么大,怎么就能在一个地方碰上。 所有的偶然,都是精心安排好的。 早前他在审问男人时,就察觉到异样。 他为洗清嫌疑,不止一次说,他是地道首都人,没有去过外地,没跟可疑份子接触过。 但他普通话里,卷舌音总是掌握不准。 沪市那边属于吴语地区,有些地道的居民卷舌音就说不准确,缺少‘北方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