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定,农工医书各项齐备,因刘元卓与马德衡等人的加入,工类子弟单独分出了乐平科学院,因农事更重于实践,也渐渐划分了出去,臣有将医部也单独划分,直接建设在长安,想请陛下给个准允。” 单独立医学部门的条件已彻底齐备了。 酒精、棉花、铁监都掌握在了她的手中,并无任何的其他势力从她手中分一杯羹,这些都是医疗中的保障。 以《备急方书》为代表的医学书籍,在竹纸这等价格低廉纸张的出现后以进行快速的扩散。 而以华佗吴普等人为首的名医,也已逐渐培养出了一批得用的助手,若是不出外的话,如今还身在荆州的张仲景应该也有极大的能前。 到底是继续留在荆州自己钻研,还是在长安朝廷的支持下做研究,以张仲景对医学的热诚对民生的关注,必能做出明智的判断。 这些都是促乔琰将医学部门彻底体系化的保证。 刘虞奇道:“此事大司马看着安排就是,不过这与作画有何干系?” 乔琰回道:“我想同立一个绘画院,与医学院相似,这个地方的功用还是以实用为主。” “绘画这东西,早在乐平行纸张改良事后就已有不少学子尝试此道,尤其常见地用于宣传手册路上标语上,以绘画的语言解决诸多黔首不识字事,用于传递官家律令。此为用处一。” “行军布阵所需的山川地形图,开凿水渠兴修水利的水道图纸,也不是三两线条就以将其表述清楚的,还需有些绘画的功底。此为用处二。” “我方才提到的医学中,人体穴位图示,遇到不同外伤的处理方法图示,病灶的具体呈现状态图示,若都能有人将其绘制下,必能令诊断医疗的效果更佳。此为用处三。” “昔年德祖在乐平曾为书院编纂一识字所用的童谣,在乐平的手册中将典故以连环画册的形式记录,效果远胜于只有文字,其他书籍也是如此。譬如氾胜书中的种田养猪道,在佐以插图后更易于理解。此为用处四。” “此四者并非全部,但已足够令画院有立的必要了。这个绘画院我也想放在长安,便于自中央统筹安排。” 旁听着乔琰提及此事,赵歧原还想说,如此一,岂不是让绘画中的目的变得太过功利? 但他想了想又觉得,乔琰此举显有过深入的考虑。 农业已转向由朝廷的大司农及其隶属掌控,医学即将调度到中央,而后实操义更重的绘画院也要在长安建立,只将更纯粹于进学钻研的乐平书院与乐平科学院留在并州,这好像也形了内外呼应的两方。 长安为实战地,乐平为学问乐土。 这种划分是有其好处的。 再想想,他能从昔日历的种种险境,到如今安坐于朝堂,早已不必再去计较什么阳春白雪说,更何况只是乔琰在画院上的安排。 听得刘虞问他有何想法,赵歧连忙回道:“我以为大司马此举行,惜我所画物多为山水,或许帮不太上什么忙。” 乔琰趁势问道:“若我希望赵公出任绘画院的院长,权且挂个名头,不知否?” 赵歧有些犹豫。 但他忖度着,此举既又是一项新的创举,若要让局稳定,确实需要一个足够德望重人居中坐镇。若出于这种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