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大司马的几方得力之人已陆续安排在汉中,太行山,道川,居庸关以及凉州,这些人都不适合做轻易的调动,否则难免引发后患。” “至于具体人适合于此处,以大司马对下属的了解,应当已经有答案了。” 乔琰确实已经有答案了。 荀彧的这番话说得明,们既要对江东做威慑又不太过,否则就会断了扬州方向对张懿做的支持,让们宁可安守在长江一线,不是冒险将战线推进到淮河。 所以像是赵云张辽这独当一面的将领,是不可派去海陵这个地方的。 哪怕张辽在历史上有在合肥对江东的战绩,在也必须将继续留在幽州作战。 她回道:“臣举荐一人,雁门郡都尉张杨张稚叔。” 早在先前刘虞定都长安的时候,乔琰先前的从事下属也大多得到了升迁,除了几个职位转换最为明显的之外,还有几个只是进行调整的。 比如张杨,就是从原本的雁门郡从事变成了雁门郡都尉,相当于在的职权没有发生明显变化的前提下给涨了工资。 在的这番调度就很大了。 虽然有些疑惑,乔琰为要选一个并州北部郡县身的人前去海陵,眼见她这个举荐说得信誓旦旦,刘虞自己也没有一个更加合适的人选,还是回道:“准奏。” ------ “大司马的气势似乎越来越惊人了。”王允目送着乔琰离开的背影,朝着身边的老友杨瓒说道。 杨瓒敏锐地意识到,王允所说的这句气势惊人,像并不是一句褒义词,其中还藏着几分忧虑。 声回道:“这话还是谨慎一些说得。” “这可不是我谨慎不谨慎的问题,”王允以同样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回,“你说,徐州方向派来的使者可以直接以州府急报这样的方式令人通传求见陛下,为要直接求见大司马,后由大司马向陛下汇报此事?再说,这朝会之前她也早将驻军之地都选了,又哪还有给人置喙的余地。” “今日如此也就算了,徐州的军情确实紧急,必须尽快做决断,以免被邺城那边占了先,可若频频如此,我怕迟早有一日,天下会只有大司马乔烨舒,不还有陛下。” 杨瓒心提醒道:“你还是慎言些为。今日荀文若的说辞你也听到了,在为扬州驻军人选做建议,说的也只是大司马的部下如调动。如今有机会为大汉收复天下的,也只有一个乔烨舒了,难道你要顶替她的部下去海陵不成?” 王允摇了摇头,“你不必担心我会为此事在明面上做什么反对的表态,只是信口一说罢了。这建安元年都还没过呢,我难道是会有意让内部起火的人吗?” 还没有蠢钝到这个地步。 也不过是在回身又朝着紫宸殿看去的一眼中,觉得有些唏嘘已。 “不提此事了,说说那位即将前往海陵驻扎的张都尉吧,你说大司马选是怎么的?” 别说王允觉得这个人选的安排令人摸不着头脑,就说当事人自己收到这个消息都懵了。 在快马加鞭地抵达长安后见到乔琰的第一句就是—— “君侯,我是个旱鸭子啊!” 怎么就把安排到临江重镇去了? 张杨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