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做出类似的操作。 乔琰回道:“刘景升不是孝灵皇帝,也不是王子师那些看不明白谁能平天下之人。他是一腔孤勇单骑入荆州之人,却不是个会当场和我拼杀出个高下的存在。若我连这一点都看不透,也不必在此时和这些人周旋了。” 典韦挠了挠头,觉得这些个评判的准则果然还是他难以理解的东西。 不过乔琰的后一句话就好理解多了,“何况你以为我为何要找来刘景升那二儿子和襄阳世家出身的蒯异度,难道我还真要关照他那个犬豚之子的功课,要在这等没甚必要的时节去关照荆州的政务处理不成?” 典韦恍然:“人质啊!” 乔琰白了他一眼,“说好听点,这叫勇者杀出重围。” 典韦倍感无语,又见乔琰招了招手,朝着附近待命的亲随说道:“去告知文将军,船行过长沙郡时在此地稍留片刻,我还要请一个人随我同往江东。” 她要找的,正是让刘表束手无策的朱儁。 当年孙坚丧命之时,朱儁替他代为看守着长沙郡,在孙策转战扬州后,朱儁也并未做出驻军之地的转移。 朝廷这边本想对其另行委任,但对乔琰来说,让朱儁像是荆州境内的一颗钉子牢牢地扎在长沙郡的土地上,也不算是件坏事。 这一来遏制住了刘表和荆州南部的宗贼势力达成更加密切的联盟,二来…… 便如同此时,这不就发挥出作用了吗? 扬州地界上又是山越又是扬州世家的掣肘,就算随着孙策被伏击出事,他的部从在周瑜回返扬州前能听从于乔琰的调配,也还不足以让她毫无顾虑地从扬州北上徐州。 刘表将水军陆军都挪交了她一部分,统兵之人也非庸才,但荆州军到底是荆州军,能在她这趟南行中起到人数威慑的意义都已算是值了,论起配合调度,不必对他们抱有太高的期待。 可有一支队伍不同。 朱儁在长沙数年间训练出的兵卒! 乔琰的到访大大超出了朱儁的预料,但在听闻她说起来龙去脉和用意后,朱儁毫不犹豫地起了身,“我即刻调兵,随你一道前往扬州。” 孙坚死后,对朱儁来说何止是痛失昔日爱将,更是失去了一个被他以子侄辈来看待的存在,也让他将这份关切都给挪到了孙策的身上。 他虽然未曾亲自跟随孙策前往扬州作战,却也坐镇长沙,随时可对孙策做出支援。 “当年伯符进军吴郡,和吴郡世家之间爆发矛盾, 甚至将吴郡王氏几乎灭族,又擅杀名士,若非烨舒告知于我等,让吴夫人前往吴郡规劝,只怕要引发更大的麻烦,此番山越围剿,伯符不听劝告,竟又劳动烨舒亲往,实是伯符之幸。” 朱儁随同乔琰登船之时说道。 乔琰的眸光并未因为这番话露出任何的异样。 这到底是孙策的幸运还是不幸,在她的心中有另外的一个答案,不过就不必跟朱儁提及了。 这位和皇甫嵩与卢植同时期的将领,随着卢植卸任前往乐平,皇甫嵩居太尉之位后,也渐渐不复昔年的勇烈之态。 还不如让他抱着这等救援孙策、平定扬州的心态出发。 而朱儁的这支队伍,实际上和孙策的部从中的孙坚旧人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意味着乔琰若想要借此将孙策的部将调度,通过朱儁这位长者,无疑要比她直接插手要容易得多。 而朱儁的兵马,正可以作为对荆州兵的制衡。 这是她在放弃对其他各处的军力进行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