昱搞的陷阱?”艾虎蹙眉。
展昭和白玉堂没回答,也在想这些问题。
“还记得今日赈灾点那瞎眼大娘说的雪人吗?”白玉堂突然看向展昭,“那雪人,也出现在云阳县。”
展昭点点头,似乎也早想到了这点。
“什么是雪人?”谢箐问,其实她倒是听过雪人的说法,不过是现代的。据说是生长在喜马拉雅山脉一代的一种人形怪物,全身雪白,力大无比。
“这个我知道。”艾虎笑得可可爱爱,“鬼故事里说过,雪人是冥王安置在阳间的阴兵,不死不灭,没有五感没有五味,冥王只需要弹奏一曲驱魔曲儿,就能指挥千万阴军。据说十万年前,冥王靠阴军扫明了天界。”
谢箐翻了个白眼:“我说小艾虎,你以后少看点鬼故事。什么乱七八糟的。”
艾虎不好意思地摸摸头:“其实我师父也给我说过雪人,不过不是鬼故事,他说雪人浑身雪白,五感去四留一,能被驯兽师驯服。”
“五感留一?”展昭突然抬眸看了一眼艾虎,眉头紧蹙。
“嗯,我问师父啥是五感留一,师父没告诉我。”艾虎殷勤地给白玉堂和展昭各自倒了一杯茶,“展大人,五爷,喝水。”
展昭接过,在茶杯上反复摩挲着。
白玉堂端起茶杯,不停旋转着玩。
“明日去云阳县。”展昭将茶杯放下,做了决定。
“所见略同。”白玉堂一笑。
纸条是陷阱的可能性不是太大,但也不排除。可就算是陷阱,也必须过去看看。那雪人和白毛怪,都是浑身雪白,也许,这其中有什么联系。
看看时辰不早,大家也就洗漱一翻后,各自回房睡觉。
盯着黑漆漆的帐顶,谢箐失眠了。青楼里那一幕又开始在脑子里回放,还是单曲循环那种。
谢箐脸皮开始发烫,一捂脸。完了完了,展大人该不会真的被她掰弯了吧。
随即又否定了这一想法,如果展大人是弯的,那根本轮不到她上场啊。展大人和小白满满十年基情,要弯早就弯了,怎么可能现在才被她掰弯。
她能和白五爷比吗?能吗?不能!
比美貌?完败。
比才华?完败。
比有钱?完败。
比青梅竹马?完败。
谢箐一扯被子,深呼吸。所以,展大人是弯的可能性被否决了。
仔细想了想当时的画面,谢箐蹙了蹙眉,貌似,展大人当时好像还真的“动了情”,挺投入的,连飞鸟都展翅了。
一想到这里,谢箐脸皮红透,再次捂住被子,一个大胆的念头忽然窜了出来。
展大人该不会喜欢上她了吧?
谢箐被这念头吓了一跳,不过这念头只存在了一瞬,就被她坚决否认了。根据她刚才的推论,展大人毫无疑问是直的。那么,既然是直的,那自然只可能喜欢女的了。
她现在就是个假男人,那展大人自然是不可能喜欢上她的。
至于展大人那些疑似动情的表现,她明白了,咳咳,男人嘛,听说只要刺激足够,和爱不爱,情不情的没啥关系。
本能反应而已。
谢箐觉得这解释相当合理。
当时那情况,她又穿着女装,为了迷惑窗外人,两人姿势那么暧昧亲密,是个男人都会脑子当机吧。比如那演员对戏,听说男演员也经常会起点啥反应的。
这样一想,逻辑通了,心里不纠结了,却好像更加睡不着了。也不知为啥,总觉得心里有些烦躁,还有点淡淡的不自知的失落。
就这样翻来覆去的,也不知过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