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个疼法就好。”夏无且轻轻用木槌敲了一下赵不息的腿。 赵不息眼角顿时泛起了泪花,“此处疼痛,仿若针扎。” 夏无且皱皱眉,又敲了另一个地方。 “这里倒是不太疼。”赵不息的表情轻松了一些。 夏无且紧皱的眉毛也略微松下来一些,下悄悄松了一口气。 没伤到根本就好。 “此处呢?”夏无且又向下敲击。 赵不息倒吸了一口气:“仿佛蚁噬,又痒又疼。” 夏无且下了断论,为了确保自的断论没错,夏无且又多敲了几个地方,仔细询问赵不息是什时间,在什地方,被什兵器伤到这些问题,赵不息也一一回答了上来。 而后夏无且才站起身,捋着胡子,道:“好在公的伤势并未伤到根本,只是可骨头些折了,还需要好生休养半年,方彻底痊愈。” 其实也用不了半年,个个月就好的差不多,只是夏无且一半都是贵人看病,习惯分的程度成六分,二一添作五,宁可把伤势的更厉害,也不把病症的太轻。 这就是夏无且的情商了,毕竟把轻症重,若是治好了病人家属也只会夸他妙手回春,反正这些权贵一不缺时间二不缺珍贵药材,多修养几个月也没什大碍。 不过五公的伤还真是伤得标准啊,夏无且在中感慨,简直和医书上记载的症状一模一样,若非五公身份尊贵,他都想把他的几个弟子喊过来,让他们观摩一下这标准的腿骨骨折伤势了。 听到夏无且的诊断,嬴政没什,只是点点头示意自知道了。 “既然不息腿伤了,那就先下去休息吧,朕也就先不和你叙旧了。”嬴政淡淡道。 赵不息应了一,就急匆匆连蹦带跳地离开了。 留下扶苏和嬴政,嬴政看了扶苏一眼,沉默片刻,想要开口些什,却又不出口,只是伸手拍了拍扶苏的肩膀,只吐出来两个字:“不错。” 可就是这两个字就让扶苏红了眼睛。 这从他成年之后,这是他第一次从父皇口中听到夸奖。只是这简简单单两个字,扶苏就觉得自在边吃了这好几年的苦,冬日手脚都冻烂了,受过的不下次大大的伤都值得了。 “去看看你的师吧,淳于越前些日子生了一场大病,辞官在家,卧床不起。”嬴政又沉默了一下,才开口。 淳于越得知周禀殉国之后就一病不起,官也做不了了,嬴政觉得那头时日无多,不准哪天就死了。 再加上他现在对扶苏的期望也已经不同了,亲近儒家就亲近儒家吧,也不是什大事,起码儒家把扶苏教的很孝顺。 想起某个不孝逆女,嬴政眼中就要冒火。 等到扶苏离开之后,嬴政才淡淡瞥了一侧低着头的夏无且一眼。 “嬴不息那逆女伤到了骨头,需要修养半年?” 夏无且没敢抬头,自然也看不到嬴政脸上的微妙表情,他反思了一下,觉得不息公是伤到了腿,是很常见的伤势,又不是什疑难杂症,按照自的医术应该没错判的可性。 “依臣之断,公应当是腿骨骨折。” 嬴政嗤笑一:“腿骨骨折?朕看着那逆女腿好得很,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