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圣节那天,整个礼堂被装饰一新。但比起当晚丰盛的晚宴,所有人都对勇士的人选更感兴趣。
终于等到宴会结束,邓布利多站起身,走到火焰杯旁,接着整个大厅的烛火都熄灭了,只留下火焰杯在燃烧着蓝色的火焰。
“好了,火焰杯就要做出决定了。”邓布利多对在场的众人说,“待会儿被选出的勇士别忘了最去里面的房间等待初步指导。”
他话音刚落,火焰杯就变成了火红色,从里面飞出第一个名字。
“德姆斯特朗,威克多尔·克鲁姆。”
德姆斯特朗和斯莱特林的一些人都大声叫好,我也跟着鼓掌。
然后是布斯巴顿的芙蓉.德拉库尔,听到这个名字,底下男生都沸腾了。
接下来就该是霍格沃兹的勇士了,我忍不住有些紧张。
只见邓布利多接住从火焰杯里飞出的羊皮纸,看了一眼赫奇帕奇的方向,大声念出了羊皮纸上的名字:“霍格沃兹,塞德里克.迪戈里!”
“哦!是塞德里克!是我们赫奇帕奇的!”
“我早就知道会是塞德里克!”
赫奇帕奇长桌不止一个人这样大声欢呼着,其他三个学院也跟着鼓掌。
塞德里克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刚跟着先前两位勇士进入房间,那火焰杯突然再次变红了。
邓布利多的表情严肃起来,他看着从火焰杯中飞出的第四站羊皮纸,微愣几秒,又看了眼正和其他人一样笑着的哈利,这才低声说,“哈利.波特。”
话音刚落,整个礼堂都安静下来,哈利.波特不知所措地被赫敏推着站起身,被邓布利多推着肩膀,走进了最里面的房间。
——
在城堡里大部分人都在骂哈利.波特作弊的时候,我却没有功夫搭理这些事。似乎所有的坏事总会接踵而至,就在11月中旬,远在大洋彼岸的父亲突然给我来信,信上说他最近病又犯了,可能需要去美国接受手术。
“......只是个小手术,用不着告诉你母亲.......如果你寒假不想回俄罗斯,可以告诉阿婴,她接你来华盛顿。”我小声念着父亲的话,心里一片茫然。
父亲的身体越发孱弱,先前才接受换血治疗,没想到还没过一年就......我几乎是机械性地喝着已经凉透了的燕麦粥,差点忘记了待会儿还要去上魔药课。
“哦梅林,你这是怎么了?”当我浑浑噩噩地走进魔药教室时,玛瑞亚一脸担忧地摸了摸我的脑门,“是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医疗翼?”
我摇摇头,“不,我没事。”
见我脸色不太好,哈利也神色担忧地问我,“你还好吗,乔?”
我摇头,“没什么,可能有些累了。”话说完,见哈利也是也是一脸疲惫,我这才想起来他最近在学校面临着什么样的处境。我想安慰他,但想到自己身边正坐着一圈斯莱特林,没敢开口。
也许是凭空多出个“第四勇士”让以邓布利多为首的教工团队手足无措,总之,自斯内普大步走进教室时,脸色阴沉得可怕。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深怕一个不小心惹到斯内普不快。大概是没心情教授我们新课,这一节课我们大部分时间都用来复习。我跟着玛瑞亚互相抽背配方,结果因为我心不在焉,背错了好多草药名称,当斯内普过来检查时,被骂得狗血淋头。
中午吃完饭,我来到黑湖边开始思考怎么给父亲回信,途中遇见了威克多尔·克鲁姆和他的那群疯狂女粉丝。我跟他打了招呼,然后快步从她们身边经过。
我漫无目的地走了一会,觉得累了,就停下来,随意往地上一坐,把脸埋在了怀里。每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