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上的一部分,跟着机器一起在运作。 我觉得这很不公平!师傅他不知道去哪儿了?他应该做事的,而且应该和我们一起做事。于是我的眼睛盯着他,他做我便做;他不做,我也懒的做。 他走进来,我看着他,他说道:“你要熟悉这些工种的操作流程。” 他把我叫到品质车间。 在品质车间,他哼了两句白娘子的歌。这惹得我情趣大发,我更加热爱的唱了起来! “听好!” 我看着他,听他有何吩咐? 他接着说道:“这个!要这样……会了吧?” 又是新的活儿,也简单,我回答道:“哦,知道了。” 于是两个人一起干了一会儿。 他出去有事。 我当时的想法是:凭啥师傅你可以自由的出入,我却要听从别人的吩咐?我们不是平等的吗?人与人之间不应该平等吗?师傅一走,我心里就这样思考了一番。 我开始放慢速度,然后索性不做了。把手放在桌子上,站了起来,东看看西看看。 师傅进来了,他看见我吊儿郎当,没说什么。他走过来坐在凳子上作业,于是,我也开始做起来。 一会儿之后,他又出去了。他的背影刚刚消失,我便停了。心想,这样才公平。只有人人都做事,这样才能感受到和谐与幸福! 车间只剩下我一人了,我哼起了歌,不是那首白娘子的歌还没唱完吗?接着唱完。 我正在自娱自乐,发现门口站着一妇人。她的眼睛不大,瞪着里面。 我一看,这里面这个方向,只有我了,看来是在瞪我了。可我对此免疫,这也是个悲哀!女性的感性和男性的理性各有不同,感性就是第一感觉,不需要思考就能辨别一件事情发生的对与错。所以我这种“免疫”其实是一种悲哀,我行我素的另一面是不知道羞耻! 我的声音小了,可我还被瞪着呢? 回到桌子上坐下,还是作业吧,不唱了。瞪了一会儿她走了。 之后是大眼睛师傅进来,刚才那女的带着孩子也过来了。我一看,这应该是大眼睛师傅的家人了。 确实是他的家人。孩子不知道什么原因不高兴,有些小脾气,结果哭了起来。女的用手指着他的小脸蛋警告道:“你还哭?你还哭!” 小男孩就撇着嘴巴给泪水咽回去了,果然不敢再哭。这活儿没啥危险性,师傅来了,他也没懒,我也就坐在凳子上一起做了起来。 师傅看了看时间,说道:“到了8点你就下班吧,给你计时!” “哦。” 离8点也快了,只要不知不觉,时间就会很快。到了8点,我跟师傅说道:“师傅?到了8点,那我走了啊?” “你下班吧!” “哦。” 之前在凳子上和我说话的那个人,就是那位高个子青年,他有什么不好的表现我也不清楚。他还有最后一天班。 这天下午,天渐渐快黑了,我又被安排加班,打算完事儿之后就出去坐。这时候走进来一个妇人,个子比我还矮,但很胖,胖的她都有点走不稳了。不过她的精神很好!她提着一个袋子,袋子里面全是那种小弹簧,银色的。 她提到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加工下。怎么加工呢?师傅吩咐我跟她干活儿。 她力气可以啊!累得气喘呼呼的还像是提了一袋子宝似的。她吩咐我,“小伙子,用这个机器,你看好啊!” 品质车间的门口两边有两台机器,可能我平时没注意。她坐在面对机器的位置,打开开关,然后机器的一个压板升起来,把一个大概一掐长比中指要粗的弹簧放在底下模板的中央位置。然后用脚板轻轻一沓,上面升起来的板往下压,这样把原先的弹簧压的尺寸略短些。机器的动作原理与那个切断弹簧头子的机器原理是一样的。 这还不简单?“我来吧。”我说道。 “好!你来,小伙子一看就很不错!”她高兴的说道。 我开始上了。为了证明自己,为了在她面前证明,我很快速的放着产品,机器往下压。 “缝!”机器升了起来,被压的弹簧微微一耸,于是我放进准备的筐子里。 压了几个,她检查一看—— “不对呀,小伙子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