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让小姐护好自己便好。至于姨娘那边,莫怀让您别担心,说公子很早之前将姨娘转到安全的地方,位置小姐您也知道。” 说着,晨莲将手中的纸条给姜婳:“莫怀说,小姐看见里面的内容,便知晓姨娘在哪。” 姜婳打开纸条,面只写着寥寥一句:“五年春,三月十七。” 未等姜婳说什么,晨莲迟疑一瞬,轻声道:“小姐,我们回吗?” 姜婳闭手中的纸条,轻声说道:“长安城人人皆知,姜府三小姐是丞相大人的学生,般系种情况,即便要避嫌,又如何避得?” 她听一瞬,望向晨莲:“莫怀有说什么吗?” 晨莲摇头:“莫怀只说,现在雨大,让小姐早些回府。说......公子的事情,小姐不必费心,若是公子真的什么问题,小姐同姨娘一起离开长安便好。” “真的什么问题?”姜婳复一声。 晨莲望着茫茫的雨,轻声道:“莫怀言,其实司御手中有有证据,证据是真的是假的,那证据能不能指认公子,其实都不要。公子被抓入牢狱,是因公子同天子生嫌隙。” “所以,小姐别担心。” 说到句话时,晨莲的声音小。她垂眸,适才她才翻墙,看见不远处亭子中的莫怀。 她安慰小姐的些话,莫怀一句也未同她说。 莫怀只是冷漠着眉望着她,让她同小姐都离开姜府。同莫怀相熟多年,晨莲鲜少见到莫怀如冷漠的模样,她原本弯着眸,见状睛中的笑意也缓缓消失。 晨莲不知道,莫怀在因什么而生气。 反正以她对他多年的认知,莫怀如冷淡的外表之,隐藏的都是怒火。但细想一想,晨莲又猜到大半,能够如牵动莫怀情绪的,向来只有公子一个人。 近公子身体不好,又入牢狱。莫怀不是在担心公子,是在同公子生气。以公子的聪慧和权势,如若不是公子有意放纵,如何会让自己落得如地步。 姜婳望着晨莲,听着那句‘小姐,别担心’,心怔许久。 一种茫然无力感涌心头,她望着外面茫茫的雨,捏紧手中的字条。 五年春,三月十七。 那是长安城外一处寺庙附近的宅子。 她手中一直持着那把滴着雨的伞,雨水滴滴答答顺在伞面落在地,很快她的身是一片水。 风声雨声一起入她的耳中,她撑开伞,向着外面走。 雨比之前小些,路行人渐多,在他们的窃窃私语中,她恍惚听见。 “听说用刑。” “唉,那些大人物的事情啊,今日一个样,明日一个样。那可是年轻的丞相,一日呀,入狱。大牢那是什么地方,不过我听说呀,那丞相也不是什么好人,当年呀是他......” “听说他爹当年贪污,要不是先皇仁慈,他早死。” “宫中那边风声很紧,不说,他便是明日问斩,也和我们什么系。” “那是扔些菜叶子吧,次见着个囚车,我忍住扔鸡蛋,家里那个把我怨死。” 一行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