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疼”她。 凌颀回到卧室,阮沂正背对着他打电话,半个眼神也没留给他。 这让自信满满的凌总很受“打击”。 他从后环上她的腰,将她锁进了怀里,细碎的吻落在她天鹅般的颈项上,加速了这通电话的结束。 阮沂受不了这种状况下通话,匆匆与对方说了再见。 “谁?”她刚放下电话,他的唇立即凑了上来,一股浓烈的荷尔蒙铺天盖地。 低沉而有磁性的嗓音让她不觉心跳加速。 “我说‘情夫’你信吗?”她微微侧脸看他,笑意都在眼里了。 “不信,不够鬼祟。”这些年,他可是把她家附近的猫是公是母都查清楚了,断不可能突然冒出一个“情夫”来。 “是陈姨,她很关心我和明明,还说要托人带点老家的特产过来。我跟她说了,我们现在挺好的,短期内不会回去了。” 这话凌颀不爱听。 “什么叫‘短期内’?你这辈子也别想回去,我不会放你走的!”凌总一恼,狂风暴雨骤至。 知道彼此有情以后,他更不愿意失去她。 那些在床前用硬币刻下思念的日子,他不想再回去了。 “我就这么一说而已,我不会离开你的。”她柔软的长发披散在枕上,乌灵的眼眸在他心间荡漾,“凌颀,我们重新开始吧,以前的,都不作数。” 她的指尖摩挲在他英气逼人的脸上,把温柔都投进了时光。 “好。”得到了妻子的承诺,他那颗漂浮半生的心,终于有了着落。 她还不明白这一切对他的意义。 如果说从前的苦难是为了这一刻的相守,他会说,他愿意。 清浅的月光在朦胧的帘外浮动,拉长了两个如水草般交缠的影子。卧室内,他他深情地喊着她的名字。 “阮沂……” 这是一段愉悦而醉人的时光。 爱,无所遁形。 * 翌日清晨,当凌颀惺忪地睁开眼之时,阮沂已经化好了淡妆,换好了正装,满心期待着她回归社会的第一天。 简单的白衬衣和黑西裙是最普通不过的职业装,穿在她身上却令人血脉偾张——玲珑有致的曲线简直一览无遗。配上她那张清纯而婉约的脸,整个人亭亭如兰,静美绰约。 只要是个男人,都不免对她生出一番遐想。 阮沂也不作声,颇有笑意地望着他,乌漆漆的眼眸像在勾引谁,令他心猿意马。 “阮秘书还能早起,证明我还有进步的空间。”他扬起唇角,低笑着揶揄。 “凌总,我只是不想上班第一天迟到。”阮沂略带羞涩地回应了他,身姿翩然得宛若人类捕捉不到的灵雀,眨眼就离了卧室,“我先去吃早饭,你可别害我迟到了。” 凌颀捉不住她,更追不上她,心里却也高兴。 以后每一天都有老婆在身边,想想就美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