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用过的,他不会再碰了。 这段婚姻,名义上可以存续,实际上已经“结束”在这一刻了。 凌颀重新拾起她进来前浏览过的文件,厌恶地离开了房间。 阮沂傻坐在床上,对刚才的事仍心有余悸。 她该感谢赵纤纤的主意,若不是这一身吻痕,她今天必定会被迫受辱。 她想要的,不过是他厌弃她罢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阮沂算是“得偿所愿”,从这天起,凌颀再没有踏足过这个房间。不仅如此,他早出晚归,两人近乎于“零交集”。 这样也好,只要不用承欢“身”下,她到底是开心的。 阮沂本以为自己可以继续如常上班,没想到“皇太后”下了“懿旨”,连知会她一声也不带,直接让莫管家给她办了辞职手续——连毁约金都给到位了,真是甩钱甩得毫不手软。 “既然想做凌家的女主人,就不应该抛头露面,照顾好颀儿才是你的工作。”傅蓉是这么对她说的。 阮沂冷笑一下。 她才不会被PUA到。 她还幻想着,哪天凌颀厌倦了她这张脸,会放她自由呢。 然而,这段婚姻从一开始,就不是她想象的样子。 * 这段时间,阮沂是真的无聊。她就像凌颀豢养的金丝雀,除了陪“皇太后”用膳,根本无事可做。 她想父亲了。 这种感情不能认为是普通意义上的“思亲”,母亲因为父亲出轨王艳茹离世后,他们父女间的裂痕已经无法修补。 她更多的是想亲眼看看凌颀有没有信守承诺。 只要确认父亲平安无事,她所做的牺牲都是值得的。 这一天,凌颀回来得不算晚,他到家后就把自己“困”在书房里了,连晚饭也没有吃。 这给了她借故接近的绝佳机会。 阮沂端着饭菜来到书房前,有些犹豫。 这大概……不算讨好。 一回想起结婚当天的热吻,她还是有些忐忑。 阮沂刚要伸手敲门,书房内就传来一阵恶狠狠的骂声。 “这个老不死,到底想干什么?你别对他‘心慈手软’,特殊时期就用特殊手段,我只要结果!” 阮沂的心漏跳了一拍。 她虽然不知道他要对付的人是谁,但她几乎可以肯定一件事——他绝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凌颀气愤地挂掉电话,一打开房门,见阮沂像木头杵那儿。 他的脸色更难看了三分。 他深邃的眼眸中,还掠过一丝被她识破什么的“阴冷”。 他应该不至于为了几句话……杀人灭口吧?阮沂惧怕他,赶紧捧高了饭菜,故作镇定。“见,见你没吃晚饭,给你端过来了。” 他买下的这个二手玩具,今天穿了一件粉色的长睡袍,她只是把长发随意挽起,便已经美得不可方物。 那白嫩的天鹅颈上,已经没有了那些丑陋的痕迹。 要不是知道她肮脏不堪,他可能真的会按捺不住。 “放下吧。”他眼神示意她放进书房里。 “好。”阮沂颤巍巍地放了饭菜,又折返回他面前,欲言又止。 “有事?”他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她,想看看一个人到底能够虚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