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孩子的事。” 阮沂吓得半点不敢怠慢,跟在他身后上楼去了。 傅蓉拿不出证据,但总觉得儿子的表现不太正常,又狐疑地问了一句:“孩子……是你的吧?” 傅蓉也不怕阮沂尴尬,就儿子对她那态度,估计她在凌家也呆不长。 她见过他是如何对待路婷婷的,明白阮沂在他心中位置的“差距”。 阮沂一听这问,险些站不稳。 光是这一句,就能把她处以极刑。 凌颀没有回头,但,阮沂能感受到他狂烈的愤怒。 “婚前的。”他不希望母亲知道太多,便闭眼说出了这三个字。 阮沂没想到,他还会帮自己打掩护。 她确确实实,又欠了他一次。 这是一种愧疚的心情。 凌颀再睁眼时,阴森的血丝已经布满了整双眼睛。 怒不可遏。 他一打开房门就把阮沂拽了进去,力度并没有半分怜香惜玉。 阮沂的背撞在了墙壁上,隐隐生痛。 看他暴怒的面容,她已然忘却了痛楚。 恐惧,淹没了一切。 “谁的?我问你谁的!”他掐住了她的脖子,愤恨地问。 “我不知道……”她惊得无法动弹。 他加重了手劲,只为了逼她说真话。 阮沂觉得呼吸有些困难,以为他真的会下毒手,连忙编了个谎言:“当时喝醉了……醒来已经……” 只是……喝醉了吗? 这与他查过她的经历,确实对得上。 没有情夫,他心中稍微好受一些。 “三天,打掉它。”他罢了手,给她下了最后通牒。 “好。”她连忙应下。 便是多看她一眼,他都觉得痛心。他甩门出了屋,找沈昌平去了。 流线型的兰博基尼在马路上飞速疾驰,危险得震慑了行人。 凌颀紧握着方向盘,怒火中烧。 上天就没有对他公平过,一次也没有! 认识沈昌平的时候,凌颀还躲在花园里哭,两个半大的男孩,因为伤痛而结缘。而后,他遇到了路婷婷,他傻傻地奉上了自己的真心,以为从此能够走上幸福的道路,却被她害得遍体鳞伤。如今,他不过是“救下”了一个女人,娶了她做妻子,没想到他还要忍受这样的屈辱。 这样的人生,可笑,太可笑了! 如果能用那几个臭钱换一个正常的家庭,他愿意!哪怕是从此一贫如洗,他也甘之如饴! 凌颀来到了他和沈昌平的“秘密基地”——雷霆酒吧的专属包厢,一连把架子上的名酒开了几瓶,旁若无人地斟饮起来。 就差没灌进喉咙去了。 难得见好友一身火气,沈昌平来了兴致,放下台球杆,扶了扶低调的黑框眼镜,问:“怎么,老婆偷人,还是你妈病重?” 该死的,还真被他说中了。 凌颀不爽到了极点。 沈昌平见他不说话,猜到多半与那老财务的女儿有关,也不劝和。 在他看来,女人只是锦上添花的玩物罢了。 “要是为了女人,你大可不必这样。女人嘛,多的是。”沈昌平挑起一双魅力十足的桃花眼,可真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