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走回言府后大醉一场,沈婉儿回到房间内大哭一场。 —— 就这样又过了七八日,言冰云没再来过范府,沈婉儿安心之余却又免不了有些失落。 不过她也明白,想要把他从彻底心里剔除并非一蹴而就的事,只能循序渐进一点一点来,这会是个很漫长的过程。 这天傍晚范若若不知在哪里受了委屈,要拉着沈婉儿去酒楼买醉。 从前沈重管的严,沈婉儿从来没有喝过酒,但是架不住范若若的软磨硬泡只好从了。 “听陛下和院长那意思,沈大小姐的事情他们不过问了,随你心意安排了,你打算何时把沈大小姐接回府,过甜蜜的二人世界啊。” 范闲和言冰云下值后,范闲硬拖着言冰云在街上走一段。 言冰云心不在焉走着,听他问这话,瞬间苦了一张脸: “她要和我一刀两断,再无瓜葛。你说我该怎么办啊,才能挽回她的心。” 言冰云从来没有这般颓丧无助过。 范闲看她这副模样,摇了摇头: “我当初劝诫过你,你这性子迟早追妻火葬场,果不其然吧。不过依我看啊,沈大小姐虽然心里还有你的位置,不过她也确实是不想和你再有牵扯了。” 末了,又叹道:“这女人一旦彻底绝望,之后可就很难挽回了,小言公子你可是任重而道远啊~” 言冰云听他这一说,心里凉了大半。 正待开口向他讨教一下良策,突然从天而降一个酒瓶子,堪堪砸在他们脚边,好像是瞄准了投下来的。 范闲抬头就破口大骂:“楼上哪个不长眼的乱扔垃圾,有没公德心!懂不懂法!不知道高空抛物是很危险啊!” “小儿,拿酒来!酒呢!”二楼靠窗的雅间传出一个醉醺醺的声音。 范闲一听懵了,是若若? 言冰云叹了口气,正欲辞别范闲回府,突然听到那个魂牵梦绕的女声也跟着喊:“小儿,拿酒来!我们要喝酒!” 言冰云蹭的一下飞奔上楼,范闲也紧跟着上来。 沈婉儿和范若若两人一身男装打扮趴在桌子上,桌上倒着几个空酒壶,两人面色酡红、双眼迷离,显然醉得不省人事。 范闲和言冰云连忙过去把人扶起来。 范若若一把推开范闲:“冲着窗外大喊,男人每一个好东西!都是渣男!都是渣男!” 沈婉儿挣扎着想从言冰云怀里离开,却也不忘附和喊道:“对!说的太对了!都是渣……渣男,没一个好东西”! 而后转头望着言冰云,蓦地伸手捏住他的脸颊,对着范若若一本正经道: “若若,记住啊……尤其是……长这般模样的,看着衣冠楚楚一副清冷贵公子面貌,却是道貌岸然……最……最会骗人了!” 言冰云:“……” “哈哈哈哈~”范闲大笑出声:“我看这沈大小姐是一点没醉,说得很是中肯呢。” 言冰云一个眼刀飞过去,范闲讪讪闭了口。 “酒来了!酒来了!”店小二这时候又端着酒壶蹭蹭上楼。 范闲拦住了他,兴师问罪: “你们是瞎了眼,看不出这是两位姑娘,还让她们喝了这么多酒,是不是想趁醉图谋不轨呢!” 店小二忙不迭喊冤叫屈: “两位爷可是冤枉我们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