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话可听得多了。你再多说两句也无妨,还真能让我少块肉不成?” “奶奶的,”疤脸汉子见他油盐不进,不由抬高嗓音,骂道,“老子在骂你不像男人!” “要是男人都得像你这样,做女人倒是很不错,起码干干净净,还有个人样。”凌无非仍旧不恼,抱臂淡淡道,“你还会不会骂别的?说来听听。” 他镇定自若的模样,反倒令这满嘴粗话的匪徒愣了愣,随即便破口大骂,出口尽是些不堪入耳的言辞。除了凌无非与江澜外,其余三人听了都先后流露出愤怒之色,齐羽甚至想上前打他,却被凌无非伸手拦了下来。 疤脸汉子本就有伤,骂了一会儿也觉累了,低下头来大口喘着粗气。 齐羽站在一旁,两眼已然布满血丝,变得通红。他死死攥着拳头,忍了许久,方才开口,仿佛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你到底说不说?” 疤脸汉子吹着口哨,故意装作没听到这话。江澜见状,着实忍耐到了极限,当即从凌无非手里抢过棍子,硬生生戳在他大腿伤处,却见这厮憋得满脸通红,半晌,竟然笑了:“老子在牢里受的刑,比这可多得多了,就凭你们几个,还想让我开口?” “说的也是,”凌无非面无表情,“像你这种败类,还是别留在人间当祸害了。”言罢,便即转身走出屋外。 沈星遥见状,微微蹙眉,跟在他身后跨过门槛,却见他扶着栏杆望向远处,两眼出神,不知在想何事。 “我想,正如齐羽说的,这种人打死也不会开口的。”沈星遥走到他身旁,叹了口气道,“当真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就让线索这么断了?” “有,”凌无非道,“但不能那么做。” “什么办法?”沈星遥眼前一亮。 凌无非摇头,闭口不言。 “你告诉我!”齐羽这时刚好跟了出来,一听到这话,当即三步并作两步到他跟前问道,“就算要赴汤蹈火,我也愿意!” “你办不到。”凌无非淡淡道。 “你们在打哑谜吗?”云轩靠在门边,不解问道。 “这些歹人买卖女子的源头,肯定不止是像齐音这样的人,”最后一个走出门的江澜说道,“坑蒙拐骗也好,大街上随便找个人打晕也罢,反正只要是个落单的女人,只要表现得足够弱小,就能吸引他们的注意。” “江澜!”凌无非回头,沉声喝止,显然不想让她继续说下去。 “知道你舍不得她。我去就是了。”江澜眼角余光从沈星遥身上扫过,摇头说道,“这又不是浔阳,未必每个人都认得我。” “可宿松县靠近江州,已属白云楼势力范畴之内,”沈星遥立刻听懂了他们所谓的“办法”是什么,当即接过话头,道,“你之前不是说过,那些行刺你的匪徒,在这之前你都从来没有见过。可他们却认得你!你拿什么保证其他同伙便不认得你,还能傻乎乎送上门来?” “你别管这个。”凌无非眼神坚定,握住沈星遥的手,道,“我不能让你为了不相干的人去冒险。” “可我不是齐音,我能自保。”沈星遥推开他的手,道。 “你从未同这类人打过交道,又非天生弱质,很容易就会被看穿。他们的手段可多得很,光靠武功好有何用?”凌无非直视她双目,断然否决她的提议,“不要插手。” “与其让你去冒险,还不如我乔装改扮。”江澜说道,“原本这事能更简单些,宿松县外,还有白云楼的分舵,只是刚好这段时日正在肃清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