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依旧没有把视线从刘青萍身上移开。 刘青萍咬紧下唇,直起身子。 呃,他跟她的距离,的确,好近。 近到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 带着酒气温热的呼气喷在刘青萍额头。 这该死的身高差。 她鬼使神差地把手伸了出去,覆在对方因醉酒而变得绯红的脸颊上,轻轻拍了两下:“乖,回去睡觉,姐姐明天给你买糖吃。” 冰冰凉凉,柔柔软软,很舒服。 周泽也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忙把那只覆在他脸颊上的玉手按住。冰凉渗进他燥热滚烫的肌肤,犹如久旱逢甘霖。 想不到喝醉酒的人反应也能这般敏捷。 “放开手!”刘青萍表情严肃地说。 周泽也很听话地松开手,转身去扶趴在桌上睡的死去活来的人。忽而他又转头对刘青萍说:“记得给我买糖。” 不会吧,孩子,你还当真了。 刘青萍绝望地闭上眼,点点头。 两人离开,刘青萍长长吁出一口气,埋头继续做她的工作。 早晨刘青萍等人已经开工了大半日,陈明亮才昏昏沉沉的下楼找刘青萍,说是要试衣服。 灰色的呢料大衣,虽说及不上周泽也那么帅气,却也看上去潇洒了几分。 刘青萍和周师傅仔细打量着衣服的每一个部位,每一处线条。 周师傅连连点头,表示非常满意。 一旁的周泽也看着刘青萍拂过穿在陈明亮身上的大衣的领子,然后纤细白皙的手指又游走到肩头,轻轻按了按肩。 他好像开口说一句,我也要做一件。 可是他不能说,因为要是说了他娘亲肯定会让沈玉兰来操刀。就如上次的衬衫,裤子。 就因为这样他才不喜欢回家,宁可住条件比较差的单位宿舍也不住家里。经常一个月才回一次家。 周泽也此刻还不知道他老母亲已经在开始慢慢转移对象了。 “阿姨,多少钱?”陈明亮穿着新衣服都舍不得脱了。 “五十,就算个材料费吧,工费就免了。”阿凤师娘笑说。 陈明亮从裤兜里掏出个皮夹,好爽地抽出一张蓝绿色的一百元大团结放在案板上。 豪气地说:“怎么可以少呢,我下次还做呢,阿姨你这不是赶客吗。” 阿凤师娘笑笑没在说话。 “那我们走了,阿姨叔叔,青萍,下次见。” 陈明亮挥挥手从门口出去,周泽也跟在后面。正要抬步子出门,阿凤师娘叫了声:“泽也。” 周泽也侧过脸,顿在原处。 “这周还回来吗?” 周泽也回过头,脸上浮现淡淡笑意,视线余光却不经意地扫过刘青萍,然后轻轻回答了一个字:“回。” 刘青萍看他那一副波澜不惊,淡定的神情,料想他一定记不得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了。否则像他这种高冷的人肯定没那么厚脸皮的还这么淡定的出现在她面前。 刘青萍也不做多想,走到周师傅跟前委婉地聊了昨晚上的想法。 昨晚上她睡在床上想了一宿,觉得有好的方式方法,但凡可以提高工作效率的都应该提出来。 “师傅,你看这几个人的身体围度尺寸非常接近,我们可以做一个尺码的衣服。还有这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