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笑容瞬间就收了起来,微眯着眼,定定的看了一眼公孙黎,随后起身离开了餐厅。 成圆缩在一旁抱着个碗,都吓傻了。 这对话和她想象中的差别大了一些,总感觉不是她能掺和的。 “公孙姐姐,你这么说,那个人不会生气害你吧?” 公孙黎,夹了一筷子西红柿炒鸡蛋,丝毫不在意:“不会有事的。” 吃完饭,公孙黎便回了房。 夜半三更,她睁开眼,迅速起身穿好衣服,打开窗户,一跃而下,眨眼间消失在黑夜中。 夏日夜晚的月色是明亮又朦胧。 公孙黎快速穿梭在大街小巷,野猫被惊醒,发出凄厉叫声。 感受着绞天丝的气息,公孙黎最终停在一栋外表看起来有时间岁月的老房子前。 抬头透过窗户,隐约可见灯还开着。 四周静悄悄的,除了这栋房子再找不出第二家。 这个偏僻的很少会有人过来的地方,显然是一个躲藏的绝佳位置。 公孙黎利用绞天丝打开门,走了进去,屋子里一股霉味,就是那种许多年没人居住的房子独有的味道。 空气里似有似无的血腥味昭示着这里不久前有过流血,起码不是,做饭时刀切到手这样的小伤口。 一口的窗户通通都拉上了窗帘,公孙黎发现就在离大门最近的窗帘上有一个血手印,看大小,应该是女性的。 走上二楼,悄无声息的站在高阔的床头,他的脸仿佛腐烂一般,散发着浓郁的臭味。 仔细看,他的嘴角还沾着血迹。 公孙黎想到楼下的血手印,高阔竟然吃人,这是公孙黎没有想到的。 视线落在高阔的脸上,这张脸过了有效期,按理说应该是该修复的时候了,可是他却顶着一张烂脸躲在这里,这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公孙黎来时悄悄,离开时也无人察觉。 回到酒店房间,刚躺下,房门就被偷偷打开了。 一个人影进来,手里握着针管,慢慢的,脚步轻轻的靠近床,走到床边,确定公孙黎还在睡觉,就举起手,要将针刺进她的脖子。 公孙黎睁开眼睛,手握住戴明望的手腕,反手一扭,针管刺进了他的脖子。 戴明望没想到她会突然醒过来,并且出手快准狠,等他反应过来,想要反击时,已然迟了,针管自己插进自己的脖子里了。 随着针管里的不明液体进入戴明望的身体里,不过几秒钟他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