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庞上出现,颜色浅淡而刻薄的唇张开就如利刃一样直入人心:“一群垃圾。” 没有任何指向,就像是往沸腾的油锅里倒入一盆冷水,瞬间炸开! “你是什么意思?” “一次任务都没有执行过的小孩子,对于现状难免辨认不清。” “那么,按照我们小队的部署,南翼由……北翼则是……” 聒噪。 烦闷。 怒火累积。 倘若XANXUS身上带着枪,刚刚那群冲着他叫嚣和自说自话的蠢货们身上现在就该多几个窟窿了。 三位继承人候选,名义上和他地位相同,风格也各不相同。 但他现在不明白竞争,不知道自己即使一言不发也会被针对的理由,即使知道了也会嗤之以鼻,至于现在,他只是单纯的不爽而已,所以像张开了刺的刺猬一样见谁都怼。 “不妥协就是反抗。” “……以后真要是我不在你身边了就少张开你那张得罪人的嘴,没人能陪你一辈子的……” “算了,能坦率地说出内心的想法也不错,成为你想成为的样子吧。” 都说回忆是美好的、天然带着滤镜的,可XANXUS讨厌回顾过去的事情,那些曾经的可望而不可及有些被他轻易放下,有的仍然无处弥补,于是比起从中汲取前进的力量,他往往是越想越觉得火冒三丈。 因为某个莫名其妙多愁善感的家伙。 某个明明自己年龄大不了多少看上去比自己还瘦小却硬撑着摆出难看的笑容说要照顾小孩子的女人。 某个即使可能这辈子再也无法得见也该死地永远在回忆,在现在,以及可以预估的未来,他已有和未经历的人生中必然占用一席之地,并且死皮赖脸不会离开的人。 “XANXUS,你想要参加这次任务吗?” 最终的决议者单手在空气中做出下压之态,所有不忿声、弥漫在空气里的火药味全部都被终止—— 是的,那才是需要抛弃软弱之后得到的,他最后会坐到的位置。 成就最强的……彭格列。 深红色的眼睛里燃起战意,少年把不耐烦细看的资料甩到一边,抬头望向理应是唯一能够命令他的人,他阔别许久后又重逢的父亲: “一切敢于挑衅彭格列的垃圾,我会清理干净。” ※ “滴答,滴答……”刚刚下过一场大雨的清晨,在破旧的麦仓里有这样的滴水声似乎是理所应当的,毕竟这间屋子已经太老太老也被废弃了很久,位于农场边界的它早就被原本的农民抛弃,似乎是因为太破烂而被嫌弃地堆在这里没有带走的生锈农具堆在角落,发霉的稻草下似乎埋着什么腐烂的动物尸体,整个屋子里由于不透气而弥漫着一股腐朽难闻的气息。 但如果细细分辨就会发现隐藏在普通积水里的淡淡铁锈味。 “搜过了,队长,这里也没有。”说实话这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事实,破破烂烂的门上挂着把生锈的大铁锁,他们的追捕对象——那个身体孱弱的十六岁少女显然不具备短时间内把锁打开的能力,更不可能在屋里把锁复原,里面空荡荡的又没有任何遮蔽物,队员兢兢业业地掀开每一片稻草查看,除了被一堆老鼠尸体而恶心得差点吐出来外没有任何收获,大声向队长报告着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把逃走的‘夜莺’小姐带回来。” 这是他们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