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纤细的手指覆上甚尔坚硬的背肌,触手温热,然后在他脸颊边上亲了一下。 “今天做虾仁面?好香。” 禅院甚尔的鼻尖都是夏目花音身上淡淡的香水味,但是天与咒缚敏锐的嗅觉还是让他在香水味之下,闻到了些许淡到极致的血腥气。 男人的眼皮微微下垂,视线落在夏目花音放在他腹部的手指上。 那双手干净纤长,他曾经几晚都和这双手十指紧握,上面没有茧,是一双典型的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小姐的双手。 “你昨天说不喜欢吃甜口的面。” 禅院甚尔语气淡淡地说。 昨天做的也是面条,是乌冬面,但是因为夏目花音不喜欢吃甜口的面条,所以就都留给了禅院甚尔吃完。 他说:“今天不饿,所以没打算吃你剩下的。” 夏目花音拉着圈住他脖子的围裙带子往下微微用力,漂亮的眉眼展露一丝丝的强势。 “嫌弃我?”她像是对爱人温言软语地轻声说。 禅院甚尔带疤的嘴角扯出一抹笑。 “没有。” 他俯下身吻上了夏目花音的红唇。 身体力行地践行了他刚刚话语中的“不嫌弃”。 一吻结束,禅院甚尔的面还没煮好,夏目花音就先去楼上洗澡。 她把包随手丢在了沙发上,包关的不严实,里面漏出来了半条银白色的项链。 禅院甚尔这边煮好了面之后把围裙解开,就去了客厅沙发坐着。 他打开电视调整到想看的赌马频道,就随手把遥控器丢在了边上,遥控器和某种东西撞在一起发生了响动,他才低头看了一眼,然后一眼就看见了那条项链。 银白色,设计简洁,和自己在拍卖会上看见那个女人戴的那条项链相似度高达百分之九十。 禅院甚尔看了两眼那条项链,然后就偏过了头,好似一点都不在意的继续看他的赌马节目。 等夏目花音洗好澡穿着丝质睡衣出来的时候,就看见禅院甚尔已经解下了围裙,坐在沙发上翘着腿看夜间赌马的节目。 她把吹干的头发随手用皮圈扎在了脑后,端起餐桌上微微烫手的虾仁面吃了差不多之后就把空碗放到了厨房。 “下次可以不要放香菜。” 夏目花音一边说一边走到沙发边上准备坐下一起看电视休息一会儿。 然而她才靠近沙发,就被坐着的禅院甚尔揽住腰直接带到了怀里。 男人宽厚又体温略高的胸膛靠着夏目花音的后背,他们之间的距离接近于无,亲密的好像就是同一个人。 “你包里的东西漏出来了。” 禅院甚尔抱住夏目花音的腰,头靠在她的肩膀处,淡淡地提醒她。 夏目花音偏头看去,还确实是包里的东西漏出来了。 她随手勾起包,然后打开,把里面的东西直白地展现了出来。 几个补妆的化妆品,一串钥匙,然后就是那条银白色的项链。 夏目花音把项链拿起来给禅院甚尔看,她笑着说。 “拍卖会买到的赝品,但是看着还不错,所以我拿去稍微改了一下形制,中间新加的钻石,好看吗?” 禅院甚尔刚才看见的项链只有一半,没看见中间的钻石,但是现在看见了,就知道和黑裙女人那条项链相差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