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推开他走掉却没成功。 “你知道现在圈内人都怎么评价你吗?狐狸精,学术妖精,靠美色上位。” “上次的课题是他最后给你了是吧,呵呵,也真是下了血本。我劝你,远离何萧,就你这种猪脑子,他那种人,你怎么玩的过。” “不信他,难道信你吗?”宁悠愤怒地瞪他,小白兔也有咬人的时候。 “你说什么?” “你觉得我是靠美色上位也好,还是他想怎么样也好,我只知道我所有的伤心和狼狈都是拜你所赐,而我一点点变好的每一步,都是何萧在帮我,你现在又出现干什么?你还以为你是当年竞赛时带我的……师兄么?”宁悠很少和人大声,对孙启明这样尖利更是第一次。 孙启明的脸红一阵白一阵,他感觉像是光天化日下被人撕了底裤一样窘迫,回忆的阀门似乎是第一次打开,他看到眼前这个冷酷且略带怨恨的女孩的脸渐渐和记忆里那个刚刚读研的可爱女孩重叠,日子重重叠叠,他早已在残酷的学术竞争里心理失衡,变成一个可怖又自私的懦弱男人。 可这种人第一害怕的便是承认这一点,第二害怕的便是看见别人过得好,于是他只是怔愣了一秒,复又撕开嫉妒的獠牙,冲宁悠狞笑道:“你以为你可以高枕无忧了,你知不知道你的何教授他……” “他怎样我都会相信他,不劳你费心。”宁悠不再与他纠缠,转头离开,没两步却撞进前来寻他的何萧怀里。 夕阳余晖给何萧临摹出一层好看的金边,飞鸟从远处滑翔而过,他逆着光,安静地抱住闯进来的小兔子,像一场不真实的幻梦。 哪怕没有看得太清晰,宁悠也从熟悉的西服质地和浅浅麝香的味道里确信来人的身份。 她的心跳得极快,带着不期而遇的惊吓和被戳穿的羞怯。 “无论怎么样,都会相信我,对吗?”何萧的声音在宁悠耳边响起,眼睛却盯住愤怒又狼狈地望着他们的孙启明,是前所未有的冷酷和轻蔑。 “我…何老师…” “说对就好。”未出口的解释总显得多余,未曾放开的手臂将宁悠禁锢地更深。 “…对。” 后来的许多年,宁悠总记不大清那天何萧又做了些什么,他们又是如何回到了宁悠家中。那一晚的时光变得扁平,所有的情节都杂糅在一起,她只会隐约记起何萧再未收回的手,目光坚定的眼,她直奔150的心跳和突如其来的勇敢。 画面最后总是定格在围着围裙的何萧在厨房摆弄不多的食材,在夕阳最后一缕微光落下前,扭头笑着问她:“兔子,饿了吗?” “好难得的温情。”多年以后宁悠还是这样评价记忆中那天的何萧。 何教授就会在无数推导的公式中抬起头白她一眼,愤然道:“我一直都很温情!” 但变故却也来得突然。 何萧消失了,在他对宁悠表白后的第五天。 恋爱中的何萧带着一种幼稚的成熟气息。对于那五天的何萧,宁悠如此评价道。 宁悠现在已经不再去研究院,而是提前进了院士的课题组做一些基础研究工作。 他会每天傍晚出现在宁悠回家的必经之路上,制造一些幼稚又可爱的小惊喜,大方地牵起宁悠的手,在每一个北京的小巷里留下他们浪漫的背影。也会在繁星点点的深夜时分,故作冷静地与宁悠告别,只是绯红的耳朵出卖了他的心动与不舍。 宁悠望向他沉静地眼眸,依然看起来那么远,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