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奈何周身根本没有半点力气,成了鱼肉,任人宰割。
柒白早已坐在榻上,幽幽道:“良禽择木,文也神君自然能够审时度势,他的眼光不差。”
柒白修长手指挑拨花瓣,一层层将花苞打开,细腻玉脂白皙粉嫩。
花云溪也不着急,也不心惊,更没有小女子的羞怯,只是幽幽叹道:“你好歹是修灵阁主一缕魂念,待我之心,花枝心如明镜,既然我横竖是逃不掉了,这洞房之礼也不急于一时。”
“你不急,我可是半刻都等不了。”
柒白将鼻子凑到花茎上闻了闻,芳香四溢,肤嫩如脂,忍不住咬住,嘴里裹着......
花云溪只觉脖颈剧痛,那根纤细脖颈就要被他咬透了。
“既然……你这般等不及,本主现在就送你上路。”
花云溪灵力困身,周身散发出一道金光,照射整座寝殿。
画灵友情提醒还未出口,便听柒白惨叫一声轰然倒地。
浮沉挥动,左一笔,右一笔画在柒白身上,一具完好身躯瞬间沟壑立现,鲜血从沟壑中迸溅而出。
花云溪觉得浮沉太过柔和,伤筋动骨不如断骨割魂,一脚猛踩,筋骨骤断,疼的残魂无处可藏。
“还喜欢吗?”
“喜......欢!”
残魂一身虚骨,只留一张嘴硬。
“我倒要看看你的这颗心是有多喜欢我?”
画灵:“云溪主人,不可,他虽不是修灵阁主,却也是柒白一缕爱你之魂......”
“如此糟粕贱浅之魂,不要也罢!”
花云溪手起刀落,屠灵灭魂,鲜血迸溅。
奄奄一息的躯体躺在地上,瘪瘦的身躯成了一张皮,散落地上。
画灵幽叹:“云溪主人,这是一刀斩断了修灵阁主对你的一根情思。”
“废话少说,去找解药!”
画灵一惊一乍:“云溪主人中了毒?”
花云溪低吼:“将狗文也寻来!还不快去。”
临阵倒戈,简直该杀。
十三画彩一脸嘲讽:“大婚之夜,你唤一个狗神君进来,成何体统,要唤也应该唤千秋落,你们一对有情人,朝思暮想为对方,不在一起,岂不可惜。”
画灵打镲和事佬,花云溪躁动脱了僵,浑身燥热,开始脱锦服,吓得画灵与十三立刻潜回磨盘,眼不见,小命无碍。
花云溪只觉胸闷气短,好不容易挪到门口,殿门骤开,闯进来一男人,满脸焦急,透着关切。
“师尊......不不不是,你不是!”
花云溪刻意与他保持距离,让他去寻文也神君拿解药。
花绒望着脱得只剩下里衣的花云溪,眸子扫过每一寸肌肤,平静中掩饰着慌乱,胸口的起伏让花绒乱了分寸,撤过花枝手臂开始摸脉。
花云溪挣扎求放开,嘴里不停咒骂文也神君。
“他让你别动灵力,你不听,此刻酒扰心困情,伤了身,又怪谁。”
“你......”
花云溪的震惊瞬间瓦解,从强烈的躁动中发出一声伤风败俗的闷/哼,一种熟透的红,烧到了脖颈深处。
“你走!我不想见到你。”
花绒偏不走,反而一步一步靠近她,挑动她内心的绝望。
烈火焚身,烧得花云溪乱了阵脚。
“灵儿,回来吧。”
“千谷主是正人君子,万做不出趁人之危之事!”
花云溪步步为营,就要逃离寝殿。
“你的师尊心里全都是四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