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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3 / 4)

,陡的偏过了脸,湿润的巾帕便落在了她的鬓发上。

纪云舒一顿后,好似什么也没发生一般,拿起巾帕又往她额前擦去,江铃儿终于转过头,将视线落在纪云舒身上,声音很冷:

“别碰我,我嫌脏。”

声音冷,眼神更冷。她向来盛气凌人惯了,哪怕此刻身处下风,望着他的眼神也好像在看蝼蚁一般,那是她多年来不自觉被环境养成的上位人看下位人的眼神,更因陶娘的缘故,双眸不由染了明晃晃的嫌恶之色,那是比言语更能伤人的利剑。

纪云舒拿着巾帕的手一僵,走马观花一般脑海中飞快闪过一幕铺天盖地的嫌恶视线下妇人将幼子护在怀中的画面,一双漂亮的桃花眸陡的更深了三分,巾帕便落在了地上。

他站了起来,面无表情看着床榻上的江铃儿,音色淡淡听不出喜怒:

“我明日再来。”

靴子踏过洁白的巾帕,步出了门外。

房门应声合拢,落了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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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江的宅子内,烛火些微。

纪云舒躺在美人榻上,双眸紧闭似在小憩,微蹙的眉头却告知主人并未休息好。

一双微凉的素手犹如青蛇一般缠上他的脖颈又游向了他两侧的太阳穴,轻拢慢捻地帮他舒缓着头疼的老毛病。倏然又滑了下去,在他双腿上轻轻敲打着,伺候着。

忽而传来一道浅淡的声音:

“你好大的胆子。”

纪云舒并未睁开眼,原来他一直未睡。

敲打在他膝上的手忽然停了,传来女子的娇笑声:

“若不是公子默许奴家怎么敢叫夫人知道?”

“你倒聪明。”

纪云舒睁开了眼,视线下落便对上了一张含笑的芙蓉面。

是陶娘捧着自己的脸枕在他膝上,仰头望着他。

烛火暖融的光映在她脸上,连脸上细小的绒毛都瞧的一清二楚。她好像某种动物讨好的冲着主人笑着,相似的脸上尽是温柔小意和过分甜腻的邀宠的笑容。

是那张脸、那个人永远不会有的神情。

修长而骨节分明犹如羊脂玉的手抚上了女子洁白的颈段,陶娘双眸一亮,更将脸庞眷恋的贴在男子腕间轻蹭着,不过瞬息的时间,那本在她颈上缠绵的手突然发狠,一把狠狠扼住她的咽喉!

陶娘脸色一白,嘴里艰难而细碎的吐出只字片语:“纪……纪公子……”

纪云舒俯身盯着她,神色未明,似乎透过她的脸看向了谁,片刻后,忽然道:

“如果她像你这么乖……就好了。”

话落,松了手。

陶娘犹如窒息的鱼得了水,不住喘息着却又不敢发出声音,当下仍望着青年讨好的勾着唇,笑容勉强藏着害怕,不必问这个“她”是谁,也不敢问。

纪云舒取过一侧的巾帕擦拭着方才抚着她颈侧的手,细致到每根长指包括指缝都擦拭了一遍。一边擦拭着,一边眉头紧锁着若所有思着什么,擦拭完的同一刻,眉头也舒展了,似乎终于记起了什么。忽然道:

“还没试过鞭子吧?”

话音刚落,陶娘一张俏白小脸才缓过来的血色登时褪的干干净净。

她指尖轻颤着却不敢迟疑,将衣衫上的盘扣一一解了开去,一层层脱落身上的薄衫,露出一片青紫未消的滑腻肌肤。

她双手捧着一条崭新的长鞭呈上前,赫然同江铃儿腰间盘着的长鞭并无二致。纪云舒冷淡的视线在她旧伤未愈的身上逡巡了一圈,便拾起长鞭在她雪背上毫不犹豫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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