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啥,我女神有男朋友了?我要跟他决一死战。” “决个屁,人家优等生,鼻孔朝天,认识你是谁。” 我听着人群里的“窃窃私语”声,拉着妙妙默默退出了人群,回了教室。 接下来的两天,我是沈青山女朋友的风声不胫而走,甚至有好八卦的同学碰到了会亲口问我。每次我都会以我们只是普通朋友的言辞回答。 那两天我依旧在花坛边读书,可沈青山一直没有来。 有一天,子谦来了,他拉着我坐到了花坛边,抬起手中的书遮了遮太阳,一本正经地问了大家都问过我的问题:“青青,你是沈青山的女朋友吗?” 我和他一起长大,有烦心事总会跟他说。那天,我将与沈青山相识相知的详细过程都告诉了他,并问他:“哥,我们俩就是一起读书,他也从来没有开口说喜欢我,除了那本他并不知道我已经看了的日记,我甚至连张像样的情书都没有收到过,哪来的女朋友之说?” “傻丫头,哥哥知道了,不要多想,好好读书,这是咱们目前的要务。”他捏着书敲了敲我的脑门,起身走了。 又过了两天,星期五,刚好我值日。我倒完垃圾回来的时候我们组长童一闽说给我桌箱里放了一个好东西。 “什么好东西?神神秘秘的。”我以为他就是开玩笑,边放垃圾桶边问。 “老沈给你的,说是上次你找他借的散文集。” “老沈?”我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于是重复了一句。 童一闽点头说:“嗯,说是帮你补补作文。怎么,很意外?” “他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我了?”我本是随口一说,怎料童一闽很认真地说:“咱们班,他最关心的人就是你了,他人走了,心可没走。” “他的心放你这儿了?”我抽着嘴角有些嫌弃地跟他开玩笑。 “在你那儿呀!”他不苟言笑道,脸色比我将他的心摩擦在地上还难看。 看着他那表情,我方觉自己玩笑开过了,只能干咳两声,借着擦桌子的由头远离了他。难道沈青山见了任何人都说喜欢我,唯独没有跟我说?他是老沈的好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的那种,他的话让我听着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不适感。 考试完之后每天讲试卷,翻书看旧知识,我倒是将桌箱里的那本散文集给忘了个干净。 一周后,又是我们值日,我们刚打扫结束,教室里依旧是尘土飞扬的状态,进不了人。我和我们组的郝思远同学正在往垃圾桶里装垃圾,沈青山来了。 “先别进,太呛了!”我没有抬头,以为是别人。 “思远,辛苦你,我想借青青一下。”没等我反应过来,沈青山已经拉了我的胳膊往教室外走。 “思远——”我回头,本来两个人的活,却让一个人干,确实有点不好意思。 “你去吧,有我。”童一闽刚好洗完拖把回来,替我扛下了活。 沈青山拉着我下了楼,见楼梯拐角处没人,便开口问:“给你的散文集看了吗?” 第一次被他那样拉着,我感觉自己的脸有点烧,忙挣脱开他的手说:“没,最近太忙了,没顾上。” 我明显看到他眼中的没落感突然没了,整个眼睛渐渐变得亮起来。 “不急,慢慢看。”他说。 “嗯——我尽快,你应该也是借别人的吧?真得太感谢了。”我说,其实高一的时候我盯着那本散文集好久,我们班就豆豆有,还是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