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爱人的身份接纳林竟思,在其他方面,喻黎也想尝试做出一些改变。 如果都能成功,或许意味着,她做了正确的选择。 林竟思故意逗她:“如果建院和体院对上,你要支持谁?” 喻黎躲开他的话语陷阱,搂着人胳膊的手腾出一只,缓缓从后方绕上林竟思的腰腹,再逐渐收拢。 “那你要上场吗?”她眼眸亮光闪烁,蛊惑得人难以逃脱,“如果你在现场的话,我当然会无条件支持建院。” 林竟思静静看了她两秒,最终还是抵御不住蛊惑,视线微不可见地轻易开来。他掩唇轻咳一声,耳尖泛起粉红。 “怎么,我有哪里说得不对吗?要是你上场,我高低得扯个横幅,写上林竟思宇宙最帅几个字,还要用麦克风高喊你的名字,让A大所有人都领略你的风采。” 林竟思捂住她喋喋不休的嘴,恼羞成怒地瞪她。那瞪眼不含任何怒火,仿佛只是因为尴尬,下意识做出的举动。 嘴唇被挡住,便只剩下眼睛可供传递情绪。于是喻黎登时笑起来,眼眸弯得像两片月牙。 林竟思却猛地抽回了手,仿若触电般的酥麻还未褪去,残留在掌心。他像是被轻薄了似的,终于脸红得彻底。 喻黎眼神无辜地看着他,好像刚才偷亲手心的动作并非她所为。 林竟思又好气又好笑,丢下一句“你最好说到做到”。随即拽住喻黎的手,将人往家里拉扯。 途中虽一言不发,背影明显还带有未曾消解的“火气”。 喻黎被人推倒在沙发上时,一路吊儿郎当的心总算有了波动。她这才微微发怵,挣扎着想要起身。 却一次一次被人按在原地。 林竟思又开始吻他,从耳朵到脸颊。 喻黎被迫打了个寒颤,恍惚间才清楚,自己的耳朵碰触不得。 她开始躲,双手却被人用一只手轻松压制住,无法动弹。 “饶命、饶命,我错了错了。”喻黎眼角笑出泪花,忍不住用鼻尖轻蹭对方的,企图得到林竟思的宽恕。 换来的却是接二连三地惩罚。 当喻黎彻底被放过的时候,已经浑身没有力气。 她侧躺在床上,美目含怒地盯着面前的男人,用指腹捏住林竟思的鼻子出气。 林竟思食饱餍足,被堵住出气孔也毫不生气,只需要微微向后一仰,就能轻松躲开喻黎的掌控。 随即讨好似的亲吻她的鼻尖。 喻黎还没有消气,索性将两只手伸出,大力揉捏林竟思的脸颊。 不想对方骨骼偏硬,反倒把自己的掌心磨得生痛。 “我作业还没有做完。”她谴责地说。 林竟思:“你念数据,我来帮你写。” 这方法倒是很好地给喻黎顺毛,她换了个姿势,坐在林竟思的怀里,眼前是露出作业题的平板以及草稿纸。 林竟思字如其人,写得一手行楷,让人赏心悦目。喻黎曾经见过他笔下的工图,无一例外,都是清晰整洁,外行人挑不出半点差错。 作业完成后,喻黎就忍不住开始捣乱。时而摸摸林竟思的手,将其手指一根一根捏在指尖。 林竟思也不拒绝,只是微微向前贴近,将脑袋搁在她的肩膀,滚烫的吐息喷洒在脖颈,带来阵清晰的热度。 喻黎听见他说:“是想再来一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