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到耳朵,让她的美貌更上一层楼。 他突然想起《登徒子好色赋》:“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 形容姜蔓儿也算恰如其分。 他又想着,若是母亲见了这词名,定要对他还一番训斥,说不定,还要叫他去跪祠堂。这首词还是在从前张夫子还在京都时,他往日的同窗摇头晃脑在众人面前念的,原来已经过了这么多年,夫子离京云游,他也多年不见他了。 他观姜蔓儿看着他,目光灼灼不知再想什么,可又看她红了的脸颊和耳朵,猛然一怔,她会不会是想…那样… 可他身上的上虽然也好了许多,却还是不敢用力的。 徐恪瑾顿感难堪,动了动唇不知说些什么,有些不敢和姜蔓儿对视,默默的起身穿衣。 徐恪瑾起床,姜蔓儿也自然不好再躺下去,跟着起身穿衣。 早饭喝了白粥,外面小雨不停,她也没心思刺绣,无所事事时想起了买来的那几本话本子,正在挑选看哪本书时,正巧徐恪瑾凑了过来。 “新得的书?”一开口,吓了姜蔓儿一跳,连忙将几本书倒扣在桌面上,唯恐徐恪瑾看见赫然在书的表皮上的醒目标题。 什么《贵妃与丞相二三事》什么《美艳狐妖恋上冷峻小道士》什么《蛇仙异闻》,想到徐世子从小品读的是名家之作,怪不好意思的。 蔓儿转过身,正对上徐恪瑾疑惑的表情,人家才过来,自己就把书翻过去,也难怪他不解。 想起当初去扬州的路上,徐恪瑾将自己的古籍分享给她看,自己如今的举动,好似太过小气。 但即便如此,她也不会让徐恪瑾看到这几本书。 小气就小气吧。 这还是徐恪瑾今日说的第一句话,方才她总感觉他有些躲着她的意思,不知道犯什么毛病,这会儿倒是又大大方方的和她说话了。 心中这样想着,蔓儿面上还是挑不出错处的回答:“一些解闷儿的话本子。” 顿了顿,她又补充道:“女儿家看的玩意儿。”蔓儿觉得自己真是机智,一句话就堵死了徐恪瑾的好奇心。 果然,对方没有提要看的事,这事儿也就这么翻了过去。 雨下了一会便停了,碧空如洗,小院子里的那颗看起来刚长起来的下树的嫩芽被雨水冲洗过后,更加翠绿。 蔓儿自小就喜欢闻下过雨之后泥土和青草的香气,便过去将门给打开,站在门内感受。 忽然听见什么叫声。 一阵一阵的,听起来是哼哼唧唧的。 好似刚出生不久的幼兽。 这声音很近,应该就在五十米之内。 她听见了,徐恪瑾自然也听见了。 两人一起出门寻找,果然在院子大门口外面的一块石头后面发现了一只白色的小狗,小家伙肥嘟嘟的,已经睁了眼睛,眼睛也是水汪汪,喜人的禁。 “应该有一个月了。”徐恪瑾听见姜蔓儿嘀嘀咕咕的推测小狗出生了多长时间,言道。 “世子也养过小狗?”蔓儿闻言喜笑颜开。 “年幼时养过,可母妃见我整日围着它转,怕我玩物丧志,成了不思进取、招猫逗狗之徒,将小狗送走了。”徐恪瑾说起那只只在他身边呆了一个月的小狗,话多了起来,详细的为姜蔓儿介绍了那小狗的颜色,喜好,甚至是小狗父亲母亲的颜色和喜好。 蔓儿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