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了,等它醒了我们再走好不好。” 姜蔓儿看出那女子有些为难。 毕竟还不容易回一趟家,自然要抓紧时间和父母待在一起,可小叔子的请求她又不好拒绝。 “你不介意的话,就让他先在这吧,我帮你照看着,你下午再来接他,等会儿你爹娘该等急了。” 那女子犹豫过后道谢离开,走之前又凑近蔓儿,用这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到:“我这位弟弟,大夫说,心智和同龄人不大一样,还要劳烦姑娘你多看顾一下。” 听那女子这么一说,蔓儿也明白过来那种古怪感从何而来。 新婚女子走之后,那小公子回头看了一眼也做出什么反应,只是又转身目不转睛的看着那小狗。 蔓儿走过去试着和他搭话,发现这孩子说话也很顺畅,或许只是不大通人情世故。 两人欣赏着小胖狗的睡姿,就见徐恪瑾也朝着这边来,蔓儿挪了几步让出一个位置,适宜徐恪瑾是留给他的,徐恪瑾摇了摇头,意思他不会蹲在那看。 睡着的小狗哼哼唧唧的醒来,蔓儿估测他是饿了,正着急家里没有羊奶喂他,那小公子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奶瓶子放到了小狗嘴边。 蹲的累了,两人做到椅子上,将小狗带着垫子一起放到了室外不曾用来吃饭的桌子上。 许是见姜蔓儿和他投机,那小公子和他说了许多。 “二哥不喜欢嫂子,不跟嫂子回门,害我被骂,他在家里被我爹娘骂。” 其实,这件事蔓儿也猜到了,那女子虽然说话得体温柔的,但面有愁色,加之早上听到的话也能猜的八九不离十。 那小公子想了想,又说:“二哥还说我嫂子与门不当户不对,就考靠讨好我爹娘才嫁进来被我听见了,他还叫我不要告诉爹娘。”小公子顿顿:“二嫂对我娘有恩。” “其实,很多人说我二哥克妻,他先前有过娶过两次了,都死了。”蔓儿认真的听小公子说话,注意到他说话虽然一顿一顿的,但逻辑清晰,不像心智有问题。 反倒是像装出来的,总之怪怪的。 她眼前的光线被遮住,是徐恪瑾走了过来问他们要不要喝水。 在姜蔓儿和小公子都表示了拒绝之后又离开,蔓儿意识到他已经过来好几次了,一会儿问问喝不喝水,一会儿问问饿不饿。 徐恪瑾将手中的水壶重新放在灶上,在旁边坐下。 他此刻确实有些无聊,往日姜蔓儿在家,能和她说话的只有他一人,如今有那小狗和那小公子在,她已经有一个时辰没有与主动与自己说过话。 自己几番过去,姜蔓儿的注意力仍然放在那小公子和话和怀中的小狗身上。 那女子走时压低声音和姜蔓儿说的话他也听到了,她说那小公子心智不全。 姜蔓儿看不出真假,他却能肯定那叫温言的小公子是装出来的。 但是能让那女子那样笃定的告诉姜蔓儿,这人也定是装了多年,能有这样的定力和耐心,将来绝非俗物。 姜蔓儿叫他小公子,徐恪瑾觉得他可并不小,只不过比姜蔓儿小了几岁而已,这个年纪已经可以懂得很多事情,他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会与先帝臣工讨论正事了。 只是他竟然将家中密辛就这样告诉了素不相识的姜蔓儿,背后不知道有什么打算。 快到中午,那位新婚回门的女子再次出现,自然是来接温言回去。 姜蔓儿看到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