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我们女子才更爱男子的好颜色呢!何况,人家不是说过吗?那是她夫君生病了。” 姜蔓儿听到这里时已经走远,后续两人又在说些什么,她已经完全听不见了。 她心中默默肯定那妇人的言论,她确实喜爱徐恪瑾这张脸,这周身的气度,还有他脸上挂着彩咳血的样子。 蔓儿去看徐恪瑾,他高出她大半个头,她需要抬头看他,对方初时目视前方并无异常,注意到她目光时,淡淡一笑。 蔓儿却觉得自己的脸一热,便匆忙低下头,后又觉得此地无银三百两,有些不快。 今日镇里的街道很是热闹,商贩也比以往更多,姜蔓儿知道这是这镇里二十日一次的集会。 因商贩多了,商品种类也会变多,来购买的客人也比以往多。 两人皆是难得的美貌,一路上引得许多人回头。 徐恪瑾注意到许多少年公子蠢蠢欲动的想要靠近姜蔓儿,念及本朝民风开放,少男少女若遇到心仪之人,并不忌讳大胆剖白示好,便又不动声色的靠近姜蔓儿走着,又对着那些少年郎微笑点头。 他的动作并没有被姜蔓儿注意到,她已经被从前并未在镇子上见到过的琳琅满目的商品吸引住。 姜蔓儿并没有猜错,她看中了许多玩意儿,徐恪瑾也十分大方的通通付下了钱款。 里面她最喜欢的便是一个狐狸样子的面具和一只步摇。 那只步摇现在已经被徐恪瑾插在了她的头上。 她还想带上那只面具,可街上只有几个小孩子带着,她自然放弃。 徐恪瑾似乎看出她的想法,说这里没有人认识两人,他们可以随心所欲。 蔓儿还是放弃带着那个面具的想法:如果是晚上她就会试试,可现在是大白天,怪怪的。 徐恪瑾看着那些那些面带惊艳之色看着蔓儿的男子,暗想他确实希望她可以带着那面具…… 蔓儿跟着拎着几个精心包装起来的包裹一路走到一家药房。 大夫说徐恪瑾已经脱离危险,恢复用药她也为了方便一口气买下许多,足够他用。 难道他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病症? “麻烦给我拿一些明矾。”蔓儿听见徐恪瑾温润的嗓音直接开口,没有让大夫诊脉,也没有咨询什么病症。 出了门,她才问:“世子要明矾做什么?” 徐恪瑾闻言,耳尖一红,含糊其辞:“做一些东西需要。” 从自己产生这个想法到刚刚买明矾,徐恪瑾都完全没有什么怪异的感受。 经姜蔓儿一问,却登时觉得有些难以开口。 他说的含糊,姜蔓儿自然察觉到他并不打算如实相告,多年的习惯让她的问话止步于此,不多做纠缠。 见姜蔓儿没有继续过问的迹象,徐恪瑾松了一口气,心中却有些似有似无的空落落的感觉。 很快,她的注意被附近谈话的几人吸引。 似乎是熟人路上相遇。 “你说要带着这孩子吃饭?我夫君昨日去的那家倒是非常不错,他向来口味叼的很,第一次听他那样大加称赞呢!” “快同我说说在哪,这孩子第一次来我这探亲,第一顿可要待他吃些好吃的。”女子说着,摸了摸旁边身高不到她腰部的小男孩的头。 他们是在讨论一家酒香不怕巷子深的饭馆,听起来这家店有些偏僻,又很是难找,姜蔓儿却动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