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了。 崔氏见了秦瑶光便质问:“府上有小厮瞧见,你今日从杏林医馆对面的酒楼里头出来。我竟不知,今日之事还有你的手笔?” 秦瑶光心里一慌。 系统安抚:“莫慌,她在诈你。” 秦瑶光这才安定下来,面对崔氏质问,她丝毫不惧,连神色都未变一下,气势汹汹地反问:“我去酒楼不过吃个饭,谁知道你们在对面医馆?再说,我吃饱了撑着掺和这件事?我是有本事说动高家,有本事让外头流言四起,还是有本事请动太后?” 秦瑶光说完,没给崔氏回嘴的机会,继续压制:“是他自己不争气,还能怪得了别人?知道您心疼小儿子,也知道您想找人顶罪,分摊怒火,可也别寻到我头上。我跟陈季年近日无怨,远日无仇的,何必找他的麻烦?好好出去吃顿饭,便顶了一口大锅,我多冤啊!” 崔氏恼怒道:“好好好,我说一句,你顶十句是吧?” “本来就是,当初他们夫妻吵架您怪我,如今被太后和离您也怪我。我还纳闷了,我秦瑶光是有多大的本事,多深的能耐,能让您如此忌惮?您未免太看得起我了。” “够了!”陈寅礼骤然发怒。 陈季年也不敢哼哼唧唧喊疼了。 秦瑶光于崔氏不约而同地闭上了嘴。 “此事到此为止,高家仍需赔礼道歉,日后我会给季年重新择个书院读书,每月月例减半且不许回家,什么时候考上举人,什么时候才能归家。” “什么?这——” 崔氏正要求情,陈寅礼烦躁道:“母亲,您想让侯府的名声彻底毁在他手上吗?” 陈季年低下了头,一句也不敢说,眼下他不论说什么都是错。 崔氏深深看了他一眼,最终也是服软了。寅礼说得也对,不能容着季年胡闹了,是该,给这孩子一点教训了,否则他永远也长不大。 一屋子人心情沉重,唯有秦瑶光像打了胜仗一般。崔氏见不得她小人得志的模样,怒容隐现,出声道:“府上虽出了这样的事情,但是寅礼跟婉柔的婚事也不能拖,便按照原定的日子,后日行大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