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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2 / 3)

n不稳,骷髅头咕噜噜滚落到角落,被扣0.5分技术分。

李玄清喝到第二杯,酒精作祟,羽翼大开,拖着炫目的尾翎满场乱飞。

秧秧也好不到哪去,飘荡在半空,头重脚轻,逢人便问“你见过鬼吗?”

要说酒量可观的还属吴毛毛,她划拳十局九胜,大杀四方,喝趴魔女一家五口,还能镇定自若地补睫毛膏,手不抖眼不花,堪称吾辈楷模。

这要搁一百年前,陈阿九也是可以拼上一拼的。

奈何,她被酒保忽悠,一杯shotun一口闷。

说好的百利甜打底,入口甜蜜,可真入了喉,热气“腾”地窜上来,直撞脑袋,好似大年夜里放的“冲天炮”,即点既炸,燎得她五脏六腑烧成火。

周怀安去趟洗手间的功夫,再回来,陈阿九已经浑身酒气,眯蒙双眼,头抵桌沿。

“你怎么,醉成这样了?” 他无奈。

陈阿九闻声抬起眼皮,映入瞳孔的是周怀安的叠影。

“周怀安,你能别晃么...我眼晕。” 陈阿九努力撑起脑袋,对重影说。

周怀安苦笑,还好,她还能认出他是谁。

“你这么喝,伤胃。” 他扶起陈阿九,将她像栽入泥地般沉重的脑袋靠在自己左肩,又拿过那杯尚且温热的牛奶。

奶香温暖,陈阿九顺从地咂下一口,胃里翻涌似乎平静了许多。几滴奶渍残留在她唇边,她卷舌舔唇,像只慵懒缱绻的猫,媚而不觉。

他肩头,她辗转,哼着不具名的,模糊不清的调子。

躁动和喧闹是属于他们的,流光瞬息,周怀安宁愿静止于此。

不知瞧了多久,手中牛奶温度已失,音浪一重又一重。

在人声鼎沸的须臾,他照着杯口冷却的印记,悄然地覆上自己的唇。

**

陈阿九如同一叶扁舟,颠沛不知归处。

“这是哪儿啊。好热...” 她发问,摸上一片丝滑趁手的西装布料.

“车上。”周怀安替她拽好滑落的外套,“别乱动,小心受凉。你家住哪?我送你回去。”

他庆幸陈阿九及时恢复意识,不然还不知要被出租车师傅盯多久。

陈阿九实在醉得厉害,他不得已和老白打了招呼,让他帮忙呼叫一辆非人类夜班车,又安顿好重案组剩下三人,这才离了场。

就不该由着她胡闹,周怀安皱眉,费尽力气将陈阿九抱入车后座。

迎上出租车师傅质询的目光,他向来脸皮薄,登时有些慌乱。

“她是,我朋友...她喝多了....我不是坏人....”

他妄图解释,却说出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

“去哪?”师傅挪动后视镜,映出后座全景。

这问题倒是难住周怀安,他思索再三,只好答,“麻烦先往日落大道开吧。”

车驶入深夜,街道不见人影,陈阿九半醉半醒。

他们并排,陈阿九的膝盖有意无意地碰撞到周怀安的腿。

“你家地址是?” 周怀安又问一遍。

陈阿九却仿佛余音过耳不入,她眨了眨眼,那里蕴着一片水气,

接着她笑了,扯过那根同样丝滑的领带。

周怀安预感不妙...

“周怀安,你好香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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