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匆忙,那枚玉佩没有带在身上,在下的仆从脚程很快,不如替先生回去拿?”说完便一指闻月,表示她就是自己推荐的人。
青松道长也十分担心自己的小徒弟,赶忙道:“我这里也有几个轻功不错的弟子,可一同去。”
徐鹤晓看了看青松道长,却仍是低头不语。
青松道长不明所以,费春了然地点点头,只好接着猜:“莫非徐先生看那玉佩十分珍贵,便将它放到了一处很难找到的地方,连先生自己也忘记了?”
她眨了眨眼,又看了看周围群雄,道:“还是先生觉得经过刚刚先前一番壮烈的剖白自戕之言,便不会有人想到要查看那玉佩所在?”
她说到此处,终于定定看着徐鹤晓,慢慢道,”于是,便可遮掩过去你并没有那双鱼阳配之事?”
此言一出,徐鹤晓猛地抬头,瞠目结舌,脸色青灰,一时竟不能言语。
谁知费春却还是没有放过他,继续用她那听起来十分缓慢平和的声音,道:”徐先生如果觉得这个问题不好回答,不如在下换另一个吧。“此时,她正正好回头看向曲暮云的方向,道:“曲姑娘当日真的中了春眠晓之毒么?”
此时不光是徐鹤晓,在场诸人都瞪大了眼睛。
唯有曲暮云仍是笑盈盈地望着费春,似乎是十分期待她那问题的答案。
费春便也颔首回以笑意,道:“当着唐盟主的面,徐先生可要仔细想想再答复在下,左右怙恶谷怎么也要到天亮才会有所动作,咱们还有些许时间。”
徐鹤晓听她提起唐纪文,不由望向了那厅中的画像,那画中人栩栩如生,眼神潇洒温润,竟然让他有种纪文正在看着他的错觉。他不禁道:“暮云,暮云,当日确实并未中毒,那只是她请我设的一个局,想要试探柳逢舟是否就是纪文,纪文武功盖世,又极为关心她,若是知道她中了奇毒,必然不会再隐瞒身份。她等了这许多年,好不容易有一次希望,我又怎能忍心不帮她。”
费春连连点头,表示十分理解,颇为认同:“先生此举确实是在情理之中,只是,曲姑娘却似乎忘了告诉你,那枚双鱼阳佩的关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