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晦咬咬牙,“我当然没忘!” 女子不依不饶,“还是你忘了他都嚣张到老大头上了?” “我怎么可能忘!”萧晦分辨并解释着,“可即便如此,你们的‘处决’也太严重了!还不如一刀了结了他!” “那样太便宜了他了。”女子眼中霎时充满了寒意,“谁让他那么欺负人家阮姑娘!” “阮姑娘是老大的人,他自会保护——” “少废话,老娘乐意亲自保护她!”女子高傲地扬起下巴。 萧晦心累地揉揉眉心,这位“老娘”他实在是惹不起,从两人相识之时起,他便从未“惹得起”过。 事已至此,再怎么生气也都无法挽回了。 有些人是好死不如赖活着,而有些人是活着还不如死了,他只希望武佑及其全家都是前者,起码他们会庆幸“刽子手”还给他们留了个活口。 萧晦俯下身,开始熟练地清理现场。女子则抱着双臂,笑盈盈地看他工作。 他瞪了她一眼,问道:“他呢?那家伙哪去了?不是说你们俩分工合作吗?他晕血跑了?” 女子漫不经心地回答,“他去喂狗了。” 萧晦的脸皱成了一个问号,“喂狗干嘛?” “看门狗老是吠,他嫌麻烦,就拿东西去堵住它的嘴了。” 萧晦手上一颤,“什么、东西?” 女子拼命忍着笑,朝着武佑腹部下面那片血淋淋的地方努努嘴。 萧晦猛然大叫一声,“归黯个白痴,真是疯了!” 说完便如闪电一般飞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