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这个好像不是‘坐’……这个是……是‘躺’吗?”她迟疑地皱着眉。 收起掌心,“六”做了个放倒的动作。 “这是……什么意思?是‘躺’还是‘坐’?” 阮葶嫣彻底模糊了。 段栖椋的笑意又大了几分—— 「你要去赴约,本王准了。」 几个字出现在阮葶嫣的眼帘中时,她惊喜地张大了嘴。 喜在他真的答应了;惊在他的思维跳跃太快,每次话题的转换连个过度也没有,让人措手不及。 「只是,有个条件……」 “件”字最后的一竖刚落成,阮葶嫣便很不稳重地在他的眼前挥了挥手。 将对方的注意力引过来后,她摸摸额头,委屈地扁着嘴,道:“脑壳不是已经弹过了吗?为何还有别的条件?” 一遍又一遍,没完没了,她可受不了! 段栖椋的唇角勾着好看的弧度,歪着头瞧她。 她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好吧,只准再提最后一个。” 手指不安地绞在一起,此事的主动方是段栖椋,她这么说,只是为了底气不足的自己争取一些无理的自信罢了。 段栖椋戏谑的眸光转变成了深情的凝视—— 「我,陪你,一起,去。」 简单的含义、清晰的动作,不会让人产生任何误解。 阮葶嫣有些不敢相信,“您,真的要与我一同赴约?” 段栖椋点点头,神色是不容置疑的肯定。 不是“怕”了吗?那便守着她、保护着她、不让她再重蹈那只白猫的覆辙就好了! 他连死都不怕,还怕会无法保全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