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现在也是睡不着,说不定…还可以借此机会把他的初吻夺走,简直天赐良机! “在我们上次来的这。” 许南愔家离那不远,打个车十分钟就能到。 零时的南繁,依旧灯火满城,人车如梭。 下车,许南愔一眼就看见站在五彩斑斓灯光下的少年。 ,这个角度望去,段溯身材清拓而挺拔,一双腿笔直颀长,他一手挽着外套披在肩上,腕骨,鼻峰,眉眼,起伏分明,让人容易想入非非。 许南愔小碎步跑过去,到他跟前,还没来得及问候他,段溯就像没了骨头似的一下子压在他身上。 少年比她高一个头,把头埋在她颈间,撒娇般喃喃:“怎么才来,好想你。” 他温热的气息铺天盖地地侵袭过来,但更多的还是一身酒气,以及浅淡的檀木香。 她趄趔了下稳住重心,两手抵在他背后扶好,语气里有那么点点嫌弃:“才五六个小时没见,你就饥渴难耐了?” 停了会,段溯鼻音嘟囔:“许南愔,你嫌弃我。” “不嫌弃你,段溯这么好,我爱还来不及。” “你就嫌弃我。”段溯在她锁骨上轻轻咬了口。 丝丝刺痛和痒痒的触觉传入许南愔神经,她整个人软了软。 许南愔:他是真喝醉了。 幸好周围没人,她决定陪他玩到底。 “那姐姐哄你,好不好?”她耐下心来轻声细语,跟和小弟弟说话一样。 “哄不好了,你补偿我。” “什么都听你的,小弟弟,要姐姐怎么补偿你?”许南愔脑子里顿时天马行空,浮想联翩:抱一抱?接个吻? “姐姐心跳好快。” 许南愔顿时有一种小秘密被发现的感觉。 夜风弥漫,暧昧升腾,段溯抚上她纤细的腰肢,还微微揉了一下,许南愔整个人又软绵下来,伸手握住他放肆不安的手。 段溯动作停下,呼出口粗重的气,呢喃:“姐姐怎么,这么软。” 霎时,许南愔从脸红到耳根,她只觉得自己的心率要超负荷了。 她羞得挠了挠段溯的腰。 “疼。”他低低嗫嚅。 许南愔立刻意识到什么,双手把段溯的头埋得更深,语气里泛着心疼,气音颤抖:“对不起,阿溯。对不起。” “南愔,我疼。” 他像位战损的将军,又像只受伤的小狗。 “好了好了,不疼了。乖。” 她伸出手抚摸他的脑袋,想以此给他一些慰藉。 彼此的体温仿佛要把对方融化。 黑夜要被他们点为白昼。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般久,他们才舍得松开彼此。 “南愔,送我回家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