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样。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无趣的人生总该有点生活的调味料。 年轻的小女警见他过来,刚想开口说什么,却被他凌厉森冷的目光惊住,张了张嘴,又硬生生的把话头咽了回去。 她求助似的去看自己的队长,得到默许后,悄然退开了两人身边。 沈最抬起手,用拇指擦拭掉唇角的血沫,走过去,颀长的身影便笼罩住了姜越知。 “你叫什么?” 他顶了顶腮,朝旁边又吐出一口血沫,说话的声音沙哑低沉,却是一口地道好听的西京腔调。 跟刚刚跟姜三说话的时候,简直判若两人。 姜越知一动不动。 “不理我?嗯?信不信我把你头拧下来。” 沈最弯下腰,凑近她的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见的音量吐着凛冽的气息。 姜越知浑身不自觉的打了个摆子,双手紧紧攥住自己的衣摆,咬着牙,缓慢的抬起了头。 他的五官背对着光,整张脸沉没在晦暗的阴影中,看不太清楚表情,但语调懒洋洋的,不凶,却很没耐心。 见她抬起头,沈最满意的直起了身子,动作间带动身上已经缠好绷带的伤口,有星星点点的血渍洇出来。 可他恍若未觉。 “叫什么?” 沈最好脾气的又问了一次。 姜越知沉吟了片刻,哽着哭腔,“姜姜姜姜……姜越知……” 她软糯的声音轻柔缓慢,跟和姜三据理力争的时候也是截然不同。 沈最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心情大好,嗤笑出声,“你们那的人,出场习惯自带音效?” 姜越知没听明白,蹙眉歪了歪头。 好在沈最并没有跟她打哑谜的兴趣,而是直接开口:“那怎么还’将将将将‘姜越知?” 姜越知:“……” 下一秒,她突然瘪了瘪嘴,泪珠子又滚落了下来,颗颗晶莹饱满,说掉就掉,丝毫都不含糊。 “你…你…你也会杀了我吧?这全算是…算是送我上路前的冷笑话吗? 沈最闻言一愣,抬手抵了抵眉心。 “你觉得呢?” 闻言,姜越知哭的更凶了,她觉得自己再这么哭下去,很有可能就把眼睛给哭瞎了。 周围勘察现场的警察和一直候在沈最身后的沈家人,都被这哭声吸引了目光,纷纷看了过来。 沈最烦躁的深呼一口气,捂了捂有些疼痛的伤口,慢慢蹲下去。 他熬出最后那么一丁点耐心,压低声音,用鬼魅般充满诱惑力的声音说道:“知道我刚刚为什么没动你嘛?” 姜越知颤着唇抽泣,摇了摇头。 “我这个人啊,有个习惯,凡是知道我秘密的人,要么是我自己人,要么是死人。” 他的语气并不友善,却不难听出存了逗弄的心思,“看在你之前帮了我的份上,我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 说完他故意啧一声,佯作邪佞的冷声道:“所以,你是要跟我走,做我的人,还是要……” 说到这,沈最突然噤了声,意味深长的凝视着姜越知。 姜越知猛的瞪大双眼,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震惊的盯着他,像是不敢置信他会提出这样的要求。